搞不懂,那就观察观察…
这般想着一个公主抱把人从地面上抱了起来,走进了先前住的帐篷,留下黑爷还蹲在原地,活了这么些年,黑爷也是第一次知道不知所措四个字咋写了…
片刻后,黑爷试了试还倒在石壁上的霍雨嫣鼻息,见还有救就招呼人抬了去
营地内一时间到处都是哀嚎的声音,也不知道他们在洞里经历了什么,伤口骇人之极,触目惊心,连几位家主都未能幸免,身上都带着不轻的伤。
周利民看着眼前的情况,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冲进张启山的帐篷里发了好大一通火,张启山脸色苍白,被人扶着依靠在木柜上,听着周利民在那里喋喋不休,说不出的烦躁,直接打断了周利民的话:“说重点,上头想要什么。
周利民被打断脸色更加阴沉,直接亮出重明的照片,前途还是人,自己选。
张启山看着照片如遭雷击,怎么会,重明不是被好好藏在霍家吗?
反应过来后直接卯足劲儿给了周利民一拳,混蛋!你怎么能把她发给上级?!
周利民差点被这一拳把屎打出来,连滚带爬的离开帐篷,还不时狂吠:“你自己看着办云云…
把人打走后,张启山惊怒交加把帐篷里的东西砸了个七七八八,张日山来劝也被赶了出去,片刻后却又被招了进去,再出来脸色也是差的不行,路过周利民时看着那张让人作呕的嘴脸差点拔刀活劈了它,把那畜生吓得直往人后躲。
帐篷里,一张普通的窄小行军床,重明躺在里侧,贴住那略微冰凉的身子,双手环在脖颈处,感受到那比往日微弱了不知多少的跃动。
张启灵…为什么拒绝和我一起行动?为什么把我锁起来?重明不懂,他,真的不懂。
黑瞎子和张启灵一个帐篷,他进来时就看见重明攀在张启灵身侧闭着眼睛,心中不由苦涩,
又想到刚刚听人说重明两天水米未进,想着把人叫醒吃点东西又不忍惊扰,只能拿帕子沾湿了轻轻擦了擦重明的唇瓣,还顺便给抹了把睡在旁边的人,然后自己咕咚咕咚灌了几口,一边感慨自己的仗义和慈悲云云,一边躺上床这些天可累死他了。
重明听着两人睡熟,缓缓收起催眠磁场,坐起身一股淡绿色的能量逸散而出,修补着两人身上细细密密的伤口,滋养着精神力快速恢复,舒服的黑爷翻个身哼哼了几声。
晚间,张日山在帐篷外轻声唤重明出去,床上的两人由于重明的缘故依旧在深层睡眠,重明跟着张日山来到营地中最大的那顶帐篷前,张日山撩开帘子重明就要进去行动间却被拉住裙角,
重明回头不解的看向他,张日山张张嘴,好像要说什么,好半晌才干巴巴的说了句:“保重。
重明进到帐篷里看见张启山毕恭毕敬的站在一名身着便服,面容平凡却不怒自威的中年人身后。
周利民脸笑的像一朵秋后残菊一般,不停的恭维着那个中年男人,三人看清楚重明皆是呼吸一滞,明明都是人,偏偏这眉眼就是比别人精致的不知凡几
中年男人看见重明后,扬手示意二人下去,张启山犹豫不决,最后却是被周利民连拉带拽的弄下去,路过重明时,定定站了好一会儿
房间里只剩下二人,重明随意挑了张凳子坐下:“目的,条件,后果
中年人一愣,随即干笑两声:“小姐,听周利民说你叫重明,真是个独一无二的名字…
中年人说完等着重明接话,可重明压根不带理他的,沉默了一会儿中年人索性收起那一副假笑的嘴脸: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冯禄臣,我来的目的是要把你带回我们的总部,为我们所用,
条件是给你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出现在人前的身份,当然如果你不同意,我相信以我的本事想悄无声息的碾死重明小姐,还是可以的
听完冯禄臣的话,重明笑了,发自内心的笑,笑的媚意横生,让对面的冯禄臣看的欲火大动,扪心自问他冯禄臣这么多年见过的娘们儿可能连对面小丫头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要是有机会…他……
这般想着,下一秒却浑身抽搐,他亲眼看到重明把他的头扭了下来,然后卸掉四肢,血水横流间他想大喊大叫,他想求饶,到最后他只想快点死去,逃离这个可怕的魔窟。
重明看着对面屎尿横流的男人,面上竟然流露出拟人的不屑表情,原本想直接结果了他,可是智脑的运算结果告知他,如果杀了面前这个人以后的很多事情都会因为少了他的推动而改变,这个锅,他可不背
叩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