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朝着齐漳拜了一拜。
“九王爷,谢谢您!”
“你不必谢我!我只不过是了了一位母亲的心愿!”
“我该死!我实在是该死!”袁澈扇了自己几个嘴巴。
“行了!”齐漳不再看他,让人把他带上囚车,“有什么话,留着去到刑部再交代吧!”
侍卫牵来了枣红骏马,齐漳翻身而上,与囚车擦肩而过时,他留下了一句话,“我会命人好好安葬老夫人!”
夜半时分,月色昏昏,星光沉沉。
大地一片昏暗荒凉。
只有囚车上挂着的那盏白色灯笼,发着萤火之光。
另外一处,枣红马长长的鬃毛在风中凌乱地飞舞,齐漳扬起手中的马鞭,催促着它加快速度。
他突然想在回京之前,再见一见蔚霞,见一见那个让他怦然心动又牵肠挂肚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