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轮到商成又懵了。“气运嫁接,是什么?”
南山解开鹤翁的限制,鹤翁就连忙瞪了南山一眼,跟个老顽童似的和南山拉开距离。“估计是你至亲之人做的。气运嫁接就是剥夺了别人的气运给你,极其阴损,因果施法者和受气运者一人一半,你这嫁接这么成功平时没有吐血,那估计是剥夺的至亲气运。你死后,你的气运和他本身的气运会一起给他。”
商成愣了,他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就承担了一人的气运,简直摸不着头脑。鹤翁笑眯眯的再插刀。“你也别想着这是好事,一是嫁接的气运虚浮,可能你都享受不到气运的好处还要更倒霉,这有大部分是施法者的刻意而为之。二是你还要承担因果,不然飞升雷劫得劈死你,你还有心魔。三是就算气运稳定了,你可能还背负不起,因为你命格有缺,人为之,担不起大气运。综上所述,是你的至亲要你早点死嘞。”
“不,不可能,我父母已经死了啊?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商成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怎么这事越说越离谱,他亲人要害他。
南山就冰冷的给他分析道:“你确定你亲人死了?你看到尸体了吗?尸体真的是你亲人吗?你都不能确定,有可能一想还真是这回事呢。”
商成脆弱的心又要塌方了,他回想一下,确实如此,他只是和亲人失散。但他不愿相信这个结果,在他有限的记忆里,他的亲人确实对他很好。商成颓废,有些不知所措。
鹤翁则没这个顾忌,他就一个神识,乱说话死了就死了。“你亲人多半拿你当工具,你还为他们辩解,啧啧啧。农户对猪也喂得好,不代表他们不吃猪呀。我一个走山河的,五十多岁就能看见山河承载的气运,看你一个黄毛小儿,简直易如反掌。”
他们往坏的地方猜测,充分表现了南山和鹤翁看好戏的心情。商成则还抱有一丝侥幸,不再继续聊这话题。
商成看着南山那灰蒙蒙金色的左眼,下面有一颗血红小痣,给他原本阴郁的眉眼增添了一份妖冶,看起来柔和了些许,那耷拉着眼皮的瑞凤眼,慵懒而倦怠。商成抬手,摸了摸南山的脸侧,拇指搭上那痣,好似还有烈火在烧。
这还真是很好的转移话题之法,南山没有防备被这么摸上,一下子跳得老远,他单眼看的范围不够,有些迟钝,被右侧的石头绊摔了,旁边是一个小水洼,一看,左眼冒出来的痣让他也惊讶了一分,之前都还没有,好像是流了血泪后冒出来的,还有那些血温。
他把灵气聚集在左眼,黑暗拨开,眸子里灰色散去,平添了些艳红。右眼闭上,看向商成时能发现一些发亮的黄色和绿色的东西在他体内流转。看向鹤翁,只能看见一团白雾。
鹤翁见识广,立马就跑过来用那暖烘烘的灵气化形的手戳来,南山一退让他落了个空。他有些遗憾,还是给他介绍。“你这是窥灵啊,可以看到灵气具象化。但对于金丹以下的对灵气消耗有点大。有限制,对高两阶的没用,看不透。”
南山就奇怪了,有些古怪的看了眼鹤翁。“你怎么这都知道。”
鹤翁乐呵呵的摸了摸胡须,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故弄玄虚道:“因为我是仙人。”
理由新奇,不无道理,仙人不能下界,所以还真不知道仙人有哪些能力,真让他装到了。南山牵起商成的手,准备离开这里。
鹤翁也不说了,化作一道流光钻南山镯子里休养,临了还留一句要在他空间里好好玩一玩。
那小子有些颓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走一路还是这样,一脸丧气样。南山看不惯,拍了拍他脊背,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商成,你可以强大了找他们质问寻找答案,而不是现在这样犹犹豫豫。就算背负了这份因果,难道这也不是一场机缘吗?九死一生也有一生存在。”
商成抹泪,看着太阳落下,街道华灯初上,星月同时出现,亦有暗淡与耀眼。很多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犹犹豫豫悲天悯人,情绪化的心里真是难受,他在意旁人对他的看法,所以他想追求一颗强大的内心,过得逍遥自在。
不过他有很多时间来实现,他会修仙,他会有朋友,会有很多人来教会他如何成为一个坚强的人。缝补他在稚嫩时期破碎的心。
南山的话,商成也明白,这很难以言喻,明明自己想法到了,但是心境没到,心里会闷闷的痛,忍不住的想。他确实难过,所以但他没办法明显的表达出来。
南山拥抱了他,把商成的脑袋摁在自己肩头,声音哑哑又有些无奈。“首先你要学会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