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栀年低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君弦整个扣住。
她的腿又被迫腾空环住了他的腰身 。
想起昨晚在厕所里羞耻的画面,苏栀年下意识:“你…你放开我,你要干嘛…”
话音未落,被顾君弦一口堵住。
顾君弦喉结滚动,蓦地一下吻住那两片红润润的小嘴。
这次的吻不似上次那般温柔。
顾君弦直接撬开苏栀年的唇齿,细细密密的吻凶狠又急促,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苏栀年觉得顾君弦真是疯了,昨天在厕所,今天居然在办公室…
他到底把自己当什么了,随时随地,不管她的意愿,想要就要…
顾君弦微凉的指尖附上她腰间肌肤,磨砂着,而后手又直接盖上她浑圆的酥胸,不断揉搓:“年年原来就这么大么…”
两人呼吸相交,可苏栀年不断挣扎还是从两人的唇齿间露出了几点无奈的呜咽。
苏栀年连着一天的委屈再也忍不住,全部随着泪水溢了出来。
“年年,昨晚的惩罚是不是不够。嗯?”
顾君弦温热的气息洒在苏栀年的鼻尖,带着男人独有的体香。
顾君弦狭长的桃花眼盯着苏栀年的颈窝,而后又上下扫视着。
苏栀年一下子忘了自己是要来和顾君弦商讨协议取消的事的,只想着快点下来:“你不要这样了…不能让人看到…”
泪水顺着苏栀年皱巴着的小脸蜿蜒而下,直至两人唇舌交界处。
“他都摸你哪儿了?!”男人好似完全无视了苏栀年的拒绝,厉声质问苏栀年。
声音一下子变得凶狠又阴冷,震得苏栀年全身都颤了颤。
苏栀年哭的气都喘不均匀了,摇着小脑袋不说话。
她不是主动缠着那个夏敬槐的,是他一直跟着她……
这样的顾君弦让她陌生无比,更让她十分害怕。
苏栀年快要被逼疯了,羞耻、难过、无奈、恐惧多种情绪交织,眼泪已经糊了一整脸。
“快说!”顾君弦声音更大。
苏栀年害怕他的声音传出去,只得让自己的声音更为细弱:“不…不知道,我…我没有…”
“宝贝儿连眼泪都是甜的…”顾君弦突然抬头好像要放过她,品着落在他口中的苦涩。
男人起伏不定的情绪让她难以捉摸,害怕不已。
苏栀年明显是被欺负狠了,惊恐地抬头看着顾君弦,又挣扎起来,哭的还有些打嗝:“你…我都说了我们…唔…”
所有的控诉再次被顾君弦吞入。
至此,苏栀年没有跟他讲过一句完整的话。
昨夜的苏栀年像一只毫无反抗的小兽,任由他宰割。
如今逼急了倒像是会咬人的野兔子。
苏栀年委屈得很,更不解男人对自己忽近忽远、忽冷忽热的态度。
两人的关系本就见不得光,这男人不断逼良为娼…
苏栀年心下的委屈酸涩和羞耻感推着苏栀年一口咬上顾君弦的舌尖,只希望他赶快离开。
顾君弦却丝毫不在意唇角露出来的铁锈血味反而更加发狠,掠夺着她香滑口舌,直至吸进苏栀年口里最后一丝气息。
苏栀年被吻的晕晕乎乎,更是因为缺氧大口喘着气,发出某种叫声,好不娇媚。
刚才被顾君弦吻了许久,昨夜又发着高烧,完全经不住顾君弦这般折腾。
这男人根本就是在咬…
苏栀年大口喘着气,被顾君弦吓得甚至忘了哭。
“这会儿知道害怕了?嗯?”
“年年没有遵守我们的约定呢…”顾君弦大掌附上苏栀年的额角,帮她理了理发丝,“我说过,离其他男人远一点,年年做到了吗…”
最后的语气温柔蛊惑的让苏栀年心尖颤了颤,不想男人突然发狠,死死掐住了苏栀年的下巴,捏着她两颔的软肉。
男人眼眸猩红:“你知不知道那人为什么想接近你?嗯?”
顾君弦紧紧贴着苏栀年,声音沉沉伏在苏栀年耳边:“你知道吗?嗯?”
苏栀年吓得发颤,被男人莫名狠戾的语气感到害怕:“我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