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说道:“thell my own headbands ever worn them before.”(这都是我自己编制的,之前没有其他人戴过。)
夏敬槐眼帘动了动,本想掏出钱。
抬起头的一霎那,眼神一变。
“小心!”
夏敬槐伸出左手将顾双月往自己身边拽过来的同时,还将旁边的老人家用力推向一边。
可他的动作还是晚了一步。
本来要捅向顾双月的刀直接插进了那个老人家心口。
老婆婆死的时候眼珠瞪大,甚至一声都没发出来,就直接倒在地上。
夏敬槐扯住顾双月的手,便跑起来。
男人步伐太快,双月跟不上。
夏敬槐低头看了眼才跑几步就快跑不动的女生,眉间压下一股郁气,随后手一勾,将双月抗在了怀里。
他突然觉得她有点可爱的好笑,出声逗她:
“你又惹了什么人?”
双月被夏敬槐,耳抵在夏敬槐的胸口。
又硬又有弹性。
耳膜被他胸口急促而又有力的一声声心跳震地也在一跳一跳。
双月紧张到语结:“我…我不知道……”
一下反应过来,他们这是在逃命。
双月:“你跑快点啊!!”
夏敬槐:“……”
男人没再说话,抗着她跑的越来越快,直到后面三个人离他们越来越远。
这三个人应该是无差别攻击。
跑着跑着,这时他们才发现,他们进了商场的一个死胡同。
正踌躇着,那三个脸上有刀疤、臂膀间全是纹身的男人提着三十厘米的长刀朝他们走来。
他们脸上全是对生活的绝望。
刀上已经沾了许多血,一点点滴下来。
国外行凶刺人这种事并不常见,只是双月运气比较好,在国外时读的大学也不错,因此没有遇到过。
这回还是第一次遇见。
双月紧张地揪住夏敬槐的胸口,突然灵机一动,推开身后正在维修中的电梯旁边的告示牌,走了进去。
没想到这电梯还能将门关上。
只是关上了就打不开。
顾双月:“……”
夏敬槐:“……”
双月眼眶红起来:“对不起…又连累你了……”
夏敬槐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快哭成兔子的女生,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姑娘别看着天不怕地不怕的。
夏敬槐:“不想连累我,就小声点,懂不?”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他们认识才没几天,他们身上居然就已经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双月哭地脑子发晕,头埋在夏敬槐胸口闷闷地应了声“哦”,便乖乖地不再动了。
狭窄的空间里,只能容纳两个人。
昏暗的光线下,两人彼此分享着心跳。
空间密闭,空气在被一点点消耗,两人都不敢大口呼吸。
双月的手死死揪在夏敬槐的背心上。
夏敬槐垂头看了眼女孩儿毛茸茸的头顶,不知什么时候高高扎起的高马尾已经松散掉了。
姑娘明明很怕,掐着他背心的指头都有些泛白了,却还是装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夏敬槐那一瞬有点想笑出声。
该说这没心没肺的姑娘什么好呢?
“喂,暂时还死不了,想说话就说吧。”
“别到时候死了说不了了。”
她脑子哭昏了,情绪不稳,水着眼睛,带着鼻音的声音,尾音颤着轻轻出声:“喔…那,那…那我们聊聊天?”
双月嗓子里哭腔未消,大概哭的有点缺水,说话时嗓子发粘。
夏敬槐突然觉得有些燥热,无袖背心被女生蹭出了点燥意,女生还很会找地方窝着,手就那么不轻不重地放在他的肚子上。
平日里她脑子就爱犯迷糊,哭久了她脑子更是发糊,用湿红又清软的眸子看着他。
她忽然疲惫至极,像一只乖猫般安静蜷缩在夏敬槐怀里,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