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方能治好小女,我何家定然厚礼重谢!”说话的是何老爷,看来也是一个疼女儿的好父亲“但若你也是来骗取钱财的,我何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辱的。”
林挽月看着躺在床上不停咳嗽的这位何小姐,面部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眼窝塌陷,身形消瘦,一看就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何老爷放心,我既敢来,必然是有几分把握,敢问在哪里熬药?”
何老爷挥挥手叫了个丫鬟带林挽月下去煎药了。
何家小姐病了有几年了,家中额外开了一个房间专门给小姐熬药,各类药材全都有,甚至比医馆还齐全。
到了药房,林挽月支开丫鬟,只说是祖传秘方不可外传。
自己偷偷的在空间圣地里取了井水倒在熬药的瓦罐内,为了给“药”上色,又在空间商城的药品分类里面买了一瓶止咳糖浆取了一量杯,也倒在在瓦罐里。
拖了一刻钟的时间,林挽月才端着药出来,把碗交给丫鬟,自己则跟着丫鬟进到何小姐的屋子里看她喝药。
妇人接过丫鬟手里的碗,先是自己抿了一口,确定不烫后,扶起女儿,将碗里的药一点一点喂女儿喝下。
何小姐喝了药,瞬感五脏六腑都清透不少,也没那么想咳嗽了,精神也好多了,温声道:“爹,这药管用的,女儿感觉舒服多了,喉咙里面还冰冰凉凉的。”
妇人一听大喜过望,自家女儿已经许久没有一次说出这么长的一句话了,这药果然是有用!
何老爷也不再绷着一张脸,大喜道:“赏!赏!赏!赏银五百两!快去给这位姑娘拿银子!”
“何老爷,方不方便给我银票呢,银子我一个人带着实在是不太方便。”
何老爷一想也是,这么瘦弱一个姑娘拿银子也不安全,赶紧吩咐人换成五百两银票。
“姑娘,这药方可否留下?我可以出钱买。”
林挽月不是不想卖,可这东西哪有什么药方啊“不好意思何老爷,这个是家中祖传的不可外泄,不过我可以给何小姐留下三日的剂量,三日后若是何小姐尚未大好,我可再来送药,如何?”
何老爷听了也不强人所难,只叫林挽月留下三日的药。
林挽月又去药房里搞了六个药罐子,分别装上空间里的井水,又给每个药罐里都倒了一量杯的止咳糖浆,嘱咐丫鬟,一日两次,早晚各一次,煮开即可。
走之前林挽月又把竹荪送给了何家,何老爷又拿出十两给她,林挽月没收,本就是懒得再跑去其他地方卖了,况且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出了何府大门,林挽月照例把五百两也存到空间里,又在空间里换了10两碎银子装在身上,去找家人汇合了。
林父这边早就把猪肉都解决了,他直接把肉卖到肉铺了,卖了2000文。
自己也可以摆摊卖,但是摆摊要交摊位费,而且一时半会卖不出去,浪费时间不说,到了下午猪肉不新鲜了也就不值钱了。
剩一张野猪皮品相不太好,背部有个洞,林父200文卖给了收皮货的货郎。
林青山把牛车停到了跟大女儿分开的地方,这样她找回来的时候更方便不用到处跑了。
自己留下看车,林母领着两个小的去织锦阁看看能不能接点绣活。
织锦阁现在也收外面送的绣品,只要是绣的好的他都收,但这次来张氏并没有带绣好的样品,掌柜的也不知道她活计什么样。
张氏懊悔,自己居然忘了带个样品过来,没办法只好下次了。
林挽月路过一个成衣铺,他不清楚一家人的尺码。
索性买了一匹闷青色素布给林青山,回到家叫林母给做。
又各买了一匹天青和杏黄给林鸿志和林挽星,至于林母,林挽月给她挑的是一匹丹紫红。
自己就算了,自己身上这件也是今年新做的。
其实林挽月更想买绸缎,但在乡下穿绸缎也太惹眼了,还是等他们搬到镇上再说吧。
林挽月对她们的家族规划就是“做大做强 直奔小康”
买布花了林挽月450文,又给林母买了一套绣花针和各类丝线花了200文。
出了成衣铺她又去杂货铺买了各种调料放到篮子里,还从空间买了本食谱大全准备送给林母。
林母是有这方面天赋的,若是深入研究勤加练习,以后开个酒肆也未尝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