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妈妈见小姐神情还好,便说道:“这几天不在小姐身边,一直挂念着。”
苏凤让曾妈妈先坐下,又给倒了杯水,“曾妈妈,不用这么赶。月婵和东柏两口子都安置好了吗?”
曾妈妈从回京,便替苏凤在外处理京城的店铺还有田庄去了。苏老太太给了苏凤一房人,原是苏老太太手里得用的,到京城后,一直替苏凤管着京城的店铺。苏凤不方便露面,便让曾妈妈去看了看。
京郊的田庄有庄头管理,只需时不时派人监察一下,但店铺必须得有人盯着,所以便把店铺交给了月婵和东栢两口子。
店铺看完后 ,月婵又陪曾妈妈到了田庄。毕竟苏凤不方便抛头露面,曾妈妈年纪大,见识也多,便替苏凤把这些琐事都料理了。
“老太太使唤出来的人,那肯定可靠。田庄也是极好的,庄头也是老把式了。我去了赏了东西,又敲打了一番,小姐就放心吧。”
“真是有劳妈妈了,以后有月婵和东栢两口子在外盯着,就不用妈妈总一趟一趟跑了。妈妈先去歇息一下,这院里本就没什么事儿,有活你就指使思雨和春燕她们,别累着自己。”
曾妈妈一笑,“有活儿干心里还踏实,再说哪儿至于累着了。行,我这一身尘土,先回房梳洗下。”
曾妈妈走后,苏凤继续翻着手中的书。
不一会儿,元承昊从书房出来,远远看到苏凤坐在椅中低头看书,身后的鲜花绿叶倒成了她的陪衬。
眼前的景象美得就像一幅画。
可元承昊就是有本事让美好的画面变得不美好。
“我说你睡醒了也不吱声,不是说了让你去看母妃吗,你怎么还有闲心在这看书。”
话说完也到了近前,伸手倒了杯茶,端起来就喝。
苏凤张张嘴,这是她用过的杯子,真是的,这人真是不讲究。
“我没忘,这不是在等你吗,你难道不一起去。”
元承昊一听,原来是等自己,态度稍微好了一丢丢。
“去,等我喝盏茶,这么半天也没人服侍,口渴了也没人管。”
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倒茶喝。
又喝完一杯,刚放下杯子,就伸手从旁边的花盆里,把一朵开得正艳的鲜花摘下来。拿在手中把玩一下,又放到鼻端轻轻闻了闻。
随后抬头看了苏凤一眼,伸手就把花插在了苏凤的头上。
苏凤一愣,还没等她反应,元承昊就又把花拔了下来。
本来清丽雅致的人,戴上这花倒显得俗气了,不好看。
可元承昊说出的话确是忒气人,“人长的一般,戴上这花也不好看,算了。别戴了。”
苏凤深吸口气,和他生气犯不上。
“你喝好了吗,喝好了咱们就走吧。”
“走吧。”
俩人一前一后刚到院门,便见元承昊的侍卫常英过来。
“主子,永宁侯世子给您的回信。”
动作真麻利,这是刚收到信就给他回了过来。
打开看完,随手又收了起来。
真是的,自己的事不上心,总让他担这恶名,这交的这都是什么朋友啊?
想了想,转头看向苏凤。
“苏凤,你一人去吧,我有事忙。”
说完后,带着常英便匆匆的走了。
后面跟着的思雨忙走近说道:“小姐,三爷怎么走了,你们刚才没吵架吧?”
苏凤无所谓的说道:“他有事忙,别管他了,走,咱们去看看王妃。”
王妃这是老毛病,苏凤耐心的在这儿服侍用药,陪她说话解闷,倒让王妃心情舒畅了不少。
一直快傍晚时才回了清风院。
而元承昊则是在一个小食肆里,和一个一身便装的年轻男子在对饮。
“承昊,我知道这事让你为难,实在不行就让蓉蓉到乡下庄园去,我会养她一辈子。若她愿意离开,我也会送她一份厚礼。”
元承昊放下酒杯,无奈的说道:“我说程世子,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蓉蓉姑娘对你有多痴情,你别说不知道。若你把这话说给她听,她绝活不到第二天。”
“那怎么办,以她的身份根本进不了永宁侯府。再说我也不能让人知道她的存在,我继母等着抓我把柄,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也不能就这么把人打发了呀,她这两年为咱们办了多少事,有多少消息都是由她送到咱这儿的。若不是心系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