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敏走后,元承昊就想和苏凤解释一下,可苏凤一笑说道:“你比我早知道不了一会儿,用不着特意和我说,先吃饭吧,吃完饭我还有话问你呢。”
有话问他,元承昊把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想了一遍,好像没什么短处。
今天的饭菜,春燕倒是照顾元承昊的口味,做的都是他爱吃的,苏凤吃完曾妈妈做的药膳,差不多就饱了。
中午这会儿阳光正好,吃完饭,元承昊拉着苏凤的手,在院子里略微走动走动。
现在天一冷,院子里花木凋零,只有几棵常青树还略有些绿意。
“你刚才说有话问我,想问什么?”
两人在向阳的地方坐下,元承昊才问苏凤。
“你早上说,有人明目张胆的就敢下手,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怀疑这次是人为,而非意外。”
元承昊见苏凤问起,倒不隐瞒,毕竟做到心里有数,总比稀里糊涂要好。
“王府的马匹,马车都是定期检查,有专人照顾的,好好的马怎么会发狂,而且发狂的时候正好只你一人在车上。常英最后做了调查,应该是被人动了手脚,我猜想就是想让你受伤,从而牵制我。”
“是二嫂做的。”
从清醒后苏凤就没少想这问题,她实在想不明白,高欣彤为什么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元承昊说道:“据常英跟我讲,马发狂后没多久,缰绳就断了,马脱离后就独自跑了。马车偏离轨道,因为惯性冲向路边的小树林里,撞到树木才停下,所以第一次他们找没有找到马车。”
苏凤回想了一下,说道:“我当时在马车里,只听到二嫂跌下马车的喊叫声,那时我正犯困,马突然发狂,我一下就蒙了。”
苏凤停顿一下,想了想说道:“那天上了马车没一会儿我就犯困,眼睛都睁不开,就算我有午睡的习惯,也没这样过。”
元承昊心里一动,“那在寺庙里你们吃用都是在一起吗?”
“是在一起吃的,午饭吃完后我就到外面转了转,回来后喝了两盏茶才出门。”
“那二嫂也喝茶了。”
“我回来的时候她正坐在屋内喝茶,我转一圈也有些口渴,所以二嫂给我倒完我就喝了。”
元承昊想了想说道:“如果那天你觉得情形不对,保不齐就是茶水里下了药。”
“可我喝时她也从壶里倒了水呀,一个壶里的水,怎么会有问题?”
元承昊冷笑一声,“壶里的水没问题,那就是杯子有问题。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么多天不可能还能找到证据。”
苏凤垂下头,声音低低的说道:“就算找到证据又能怎么样,保不齐把谁推出来当替死鬼。我想不明白的是她针对我干嘛?我和她并无冲突。”
元承昊不自然的摸摸鼻子,“可我和我二哥不对付,我一直暗中使绊子不让我二哥去陕谷关,也许他们两口子认为我阻了他们的前程。前几天我正在查他在陕谷关的动向,偏你在这关口就出了事,我只得提前回来。”
苏凤想了想见过几面的袁承锐,说道:“虽然二哥话语不多,但我觉得他不像这种人。”
元承昊撇撇嘴说道:“你不清楚,宋侧妃和高家,还有高欣彤一直希望二哥出人头地,最好是顶替大哥,当瑞王世子,私下里没少撺掇二哥建功立业,出人头地。二哥天天被她们的枕头风吹着,怕是心里也动了的念头。”
“王府早晚要分家,你暗中阻二哥的路干嘛,这不招人恨吗?”
元承昊摇摇头说道:“你不懂,瑞王府看着花团锦簇,可这恩宠和富贵早就招人眼红。咱们王府明面儿上不参与皇子间的争斗,可实际上是支持太子的。可高家则是没有明确表态过,二皇子势力也不弱,和高家还有姻亲关系,一直在拉拢高家,我和大哥是担心二哥做出对王府不利的事。”
“应该不会,父王应该比谁心里都清楚,怎么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父王是警告过,可若二哥想要冒险呢,所以我才查他在陕谷关的动向。父王和大哥一有举动,太惹人眼,所以这事儿只能是我盯着。”
苏凤抬手揉了揉额头,摸到肿起的地方,又是一阵疼。
元承昊把苏凤的手拉下来,仔细看了看她的额头,轻轻摸了下,说道:“是不是还疼。”
“还好,已经没那么疼了,二嫂一个弱女子,怎么能让马车发狂呢?我到这会儿也没想明白。”
元承昊冷笑一声,“高家是武将,二嫂可不像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