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赶紧去看看你的母亲,她为救我,撞到了柱子上,昏迷过去了。”
叶南烟向李少白解释道,眼底满是担忧。
李少白听到母亲二字,便大步流星地奔向母亲身旁,看到柱子旁边躺下一女人。
他立即将母亲抱在怀里,看到母亲的脸与自己小时候记忆中的母亲脸重合。
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激动。李少白将母亲与叶南烟送回府修养,人牙子没能逃脱,人牙子被李少白押入大牢。
少卿府内,郎中把脉片刻,便起身说道:
“大人,贵夫人一切安好,现在只是暂时昏迷过去,只是夫人有些元气衰退,气血不足,经常感到疲倦和无力,宜扶正补气血,调养身体一番。”郎中走到桌子旁,将药方写了下来,交给李少白。
“额头的伤,没有伤到根本,几日后便会消肿下去了。”
李少白听闻后,暗暗松了口气,瞧见叶南烟的手还没包扎。
“还劳烦大夫给她包扎下手。”李少白牵起叶南烟的手,将叶南烟带到郎中面前,他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着叶南烟的手背,将手抬起来,以便郎中包扎。
叶南烟的脸有些微红,悄悄看了眼李少白,便立马低下了头看向包扎的手腕,突然觉着…李少白这个人好似也没有那么的不近人情。
“包扎好了,姑娘啊,你这伤口伤的太深,以后可能会留疤。”郎中向叶南烟说完,给叶南烟拿了一瓶药膏后便离府了。
叶南烟没有回自己房间里,而是一直守在菰十娘身旁,细心照料着菰十娘。
李少白听到刚才郎中说的话,便向身旁的管家吩咐道将御赐的丹玉羊脂膏从仓库里取出,很快,管家将羊脂膏送到李少白手中。
“这个丹玉羊脂膏,对祛疤很有效果,能使皮肤恢复如新。”李少白将丹玉羊脂膏塞送给了叶南烟。
“你别多想,本官只是看到母亲回来,心情比较好。”李少白为掩饰自己,便发出了轻轻的咳嗽声。
叶南烟“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看到李少白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便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大人,我没有多想。”叶南烟将丹玉羊脂膏接过。
“谢谢大人了。”说完后,叶南烟迈着轻盈飘逸的步伐走向内室。
娴熟地将巾帕在盆子里打湿拧干,为菰十娘擦拭身体。
奴婢将熬好的药汤端了过来,叶南烟接下,舀起一勺,低下头将药轻轻地吹拂到温度适宜的时候,喂给菰十娘。
李少白将叶南烟细心照料自己母亲的行为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淌过一种别样的感觉,随后立马前往大理寺处理。
大理寺,弥漫着严肃与压抑的气氛。
“大人,饶了我们吧,大人,我们真的不知道菰十娘是你的母亲啊,若是知道,就算借我们十个,不,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人牙子王娘边说边比划。
那三名人牙子跪在地上求饶,王娘随即又回答道。
“还有那叶姑娘,也不是我们要绑架的,而是…。”人牙子突然失了声,不说话了。
李少白的眼神极其凌厉肃杀,眼若寒芒。
“而是什么,你们的主谋是谁?”李少白冷冷地说道,眼神寒冷彻骨,整个大厅弥漫着浓厚的压抑。
那人牙子们听到后,不肯回答,装聋作哑,三人都互相看着对方,是不是地抬头瞧着李少白。
“不说?当真不说,本官有的是各种的刑法让你们开口,来人…。”还没等李少白话说完
“我说我说”身体粗壮的孙大胖站了起来。
“你,你居然背叛,你不怕那位贵人事后与你秋后算帐?”瘦小的男人向孙大胖威胁道。
“都死到临头了,先活命再说。”
“大人,是那勇毅侯府的侯夫人李氏指使我们干的。”孙大胖将李氏拱了出来。
“那李氏说事成之后,必有重赏,她还指使我们将叶姑娘绑架了,将叶姑娘与大人你母亲一起发卖了。”
李少白听到此时,怒拍桌子起身,眼神愈发阴狠戾,杀意露骨。
“把事情全部完完整整地说清楚。”
“那叶姑娘偷偷地跟随我们上船,救大人母亲出来,被我们抓到,那李夫人赶来,让我们将其绑了,要将叶姑娘发卖。”
“叶姑娘为大人你拖延时间,被侯府夫人发现后,便恼羞成怒,夺取我腰间的刀向叶姑娘挥去。”
孙大胖在说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