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来?”
“我也是偶尔来,看到这些孩子从小便没有了双亲,着实可怜,只能尽自己绵薄之力帮助他们了。”叶南烟眼带柔情的看向李少白。
“大人,那我们走吧。”叶南烟上了马车,李少白看着她的背影,心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鸡声嘹亮,晨光初照,那阳光透过雾气,将大地渲染成了金色。
叶南烟一早便起了床,在少卿府门口等待着李少白,一同前去探案。
李少白身着一袭红色官服缓缓从府外走来。
“大人,你这是刚下朝回来吗?”叶南烟走到李少白跟前。
“嗯,你今日怎的起如此之早?”李少白打趣道。
“这不是要协助大人办案,生怕起晚了再妨碍大人你的公务。”叶南烟对李少白两眼一弯,笑了笑。
“你可用早膳了吗?”
“已用过早膳了。”此话刚落地,叶南烟的肚子便“咕咕”的叫了。
李少白听到后,唇角小幅度弯了起来,一抹清浅的笑挂在嘴角。
叶南烟听到自己肚子的叫声后,捂着肚子尴尬的笑了笑。
“本官还未曾用膳,一起吧。”说完李少白便前往用膳,叶南烟小步紧跟在后面。
香气浓浓的白粥配上笋鲜、薄片春莺包子以及两个小菜,李少白不喜油腻,早膳便有些清淡。
片刻后,二人用完早膳,便一同坐上马车前往大理寺。
马车在大理寺门口停下,二人下车后,正巧与李云峰碰了个正着。
“你来大理寺做甚?”叶南烟见到李云峰就气不打一处来,那双眸里满是抵挡不住的恨意。
“本世子来当然是有正事干,叶南烟你还不知道吧,本世子如今已经成了校尉了,倒是你一届女流来此作甚?这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李云峰语气有些恶劣,薄薄的嘴唇勾出一个讽刺的弧度。
“子系山中狼,得志便猖狂。”叶南烟瞥了他一眼讽讥道。
“你!巧言如簧,颜之厚矣。”李云峰听闻叶南烟的话后,心底升起一股愤愤的怒火。
“李云峰,上次本官已警告过你,看来你依旧不知悔改,那本官今日必将以你妨碍大理寺办案之罪抓起来。”
李少白的脸色冷厉下来,语气里带有警告地看向李云峰,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眼神如淬寒冰。
“李少白你敢?本世子可是,不,应称本官,本官今日可是奉刑部尚书章癸章大人之命前来协助大理寺解决京中玉簪杀人案的。”
他看向李少白,勾了勾唇,眼底却是一抹寒光。
李少白听到后眉头紧皱,不以往常的清远疏淡,而是呈现出一种锐利之感。
“李少白,你如今可没有权利再抓本官了。”李云峰低沉的声音说道。
因此事涉及到命案,刑部章癸特意将李云峰安排到大理寺少卿李少白身旁,协助他破案。
“倒是你李少白,竟是不知羞耻的,身为大理寺少卿,居然办案时还带着叶南烟,你们二人可真是形影不离,你就是如此查案的?”
李云峰又转脸看向叶南烟,轻嘲道:“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叶南烟你一个女子整日抛头露面的跟在李少白的身后,简直是不知羞耻,本官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嗓音似哑非哑,嘴唇含着浅浅的笑,双眸中带着十足的傲气。
“幸得本官与你这种女人已退婚,叶南烟你当真是品行恶劣,简直就是个丢人显眼,家门不幸!”
叶南烟听到李云峰如此辱骂自己与李少白,精致的眉眼中浮现出了冰冷的怒意,憎恨如同毒药般在心底里蔓延着。
“李云峰,你的嘴巴放干净些,嘴巴跟茅坑味似的,臭的熏人,离你老大远儿还能闻得见,你啊,何不以弱自照面?”
叶南烟说完后一只手捂住鼻腔,另一只手在空中挥动着,将空气中的风,扇向李云峰脸上流露出浓浓的嫌弃之色。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孺子不可教也!”他咬着牙,恨不得将对方生吞了,喝了她的血吃了她的肉般。
“李云峰,你张口闭口就羞辱与小女,敢问小女做了何事?就因小女陪大人前来大理寺,就要被你如此恶意辱骂吗?”
叶南烟抬眸看向李云峰反驳道。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幸无刃驱向前,何用将身自弃捐,说的便是李校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