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状便前往大理寺去寻那花魁鬓上戴着的簪子。
他拿到手后,细心对比着发现自己的猜疑是对的,簪子的原料与在叶南烟屋里发现的玉石一模一样。
他见此便命令属下调查叶南烟最近的动向。
片刻后,属下来报,曾有人看见叶南烟近段时间内经常去往京城内的房牙子那里询问打听。
他听闻后,便调查叶南烟名义下的资产,他发现叶南烟名义下没有任何资产。
他浓黑的眉宇皱起,李少白来到叶南烟经常前往的房牙子这。
“少卿大人?”李少白刚踏入屋中,那房牙子便认出来了号称“玉面阎王”的大理寺少卿大人李少白。
“不知少卿大人来鄙人这有何事?鄙人干的都是正经生意,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啊。”那房牙子害怕的说道,微微观察手指有些颤抖。
“本官来不是查案的,是想向你查个人。”
李少白垂眼看他,面容冷淡,站立在房牙子前。那房牙子听到李少白不是来查案的,只是来查人,便松了口气,神色缓了下来。
“大人,要查谁?”房牙子小心问道。
“你可见过一姑娘,面容姣好,肌肤粉白…。”
“大人你说的是叶姑娘叶南烟吧?”房牙子听到李少白说面容姣好时就便想到了叶南烟,毕竟那姑娘的长相可所谓是出水芙蓉,沉鱼落雁,让人过目不忘。
“嗯。”李少白颔首道。
“本官想知道,她来此作甚?”他收回视线,语气平和道。
“大人,叶姑娘来这是寻房子的。”
“房子?”李少白皱了皱眉,有一个想法在心中闪过。
“对,那叶姑娘前不久在鄙人这定了一处院子,但那院子不是以叶姑娘的名义所定的,而是那,那…。”房牙子皱着眉眼低头思考着。
只见他起身前往内室,不一会儿端着一个木盒出来,
“大人,你看。”房牙子将盒子打开,拿出盒子里的地契交与李少白。
他接过地契,看到地契上落款的名字并不是叶南烟,而是她的弟弟叶云。
李少白看到后微愣了一下,很快恢复原样,清了清嗓子问道:“那院子在何处?”他略抬高了些声音。
“在西市的罗巷街里。”房牙子咽了咽口水,双手接住李少白递来的地契,他将地契放入木盒里。
“本官知道了。”
李少白听到后,他眸色一沉,眸光意味不明,起身离开此处,前往罗巷街,这罗巷街在京中的偏僻地界,几个中年妇女坐在街道中拉拉日常闲事。
李少白根据房牙子的信息,来到叶南烟的小院里,院子落了锁,他见院子围墙不高,便翻墙进入。
李少白进入院子后,四周静谧无比,只有微风吹过树梢,带来些许沙沙的声音,让人感到恬静。
院中有着浓浓的花香,院子里有一片花圃,里面种着各种各样的花卉,让人心旷神怡。
院子中还有棵树,树下有木椅和木桌,桌子上还放着茶壶与茶杯,想必是用来乘凉避暑的。
他推门而入,进入屋子里,屋内陈设的很简单,他打量着四周,来到木桌前,发现桌子上整齐摆放着各种制簪工具。
他又在梳妆台上发现了大量的已制作好的发簪,他拿起此簪与花魁鬓上所佩戴的样式相似,材质也是一模一样。
李少白看到这些便心里已了然,那叶南烟便是云簪坊的背后的神秘老板。
如此一来便能说明了她为什么要替自己办案,以及在听到云簪坊嫌疑不能摆脱嫌疑后,贸然私自前往青楼行动查案,想来是她想洗脱云簪坊的嫌疑。
李少白放下手中的,将一切还原成自己来时的模样,自己便又翻墙离开小院了。
鸡鸣声起,将叶南烟吵醒了起来,她睁了睁眼,想翻身继续睡,谁知侧脸翻身压住了自己红肿的眼角。
“嘶。”叶南烟被疼的一点儿睡意全无了,李少白听到动静后,立马醒了过来,急忙问道:“发生何事了?”
叶南烟听到李少白的声音便立即转身往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她看到李少白坐在自己床榻旁,衣冠还是昨日的,看这样子他好似守了自己一夜。
她回想着昨日,她上完药后,大人他便出去为自己端药去了,还没等大人回来自己便合上了眼皮睡着了。
“无事,不小心压到自己的伤口了,大人,你在这坐了一夜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