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烟看到这一幕捂着自己的嘴巴防止出声,她脸上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下去,眼眶中流出来泪水。
李云峰被疼的死去活来,脸上的肌肉拧作一团,苍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汗珠子从他的额头渗出。
叶南烟见李云峰没了动静,怀疑可能是他被疼的晕了过去,如此一来他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因刚才的动静闹得太大,她害怕会引来人便立即带着春花离开此处。
李云峰片刻后醒了过来,他在麻袋里嘶声力竭地喊叫着,路过巷子的行人听到了声音,往发出声音的方向瞅去,看到一个麻袋子在来回地蠕动。
那行人立即走上前将麻袋揭开,李少白大口呼着新鲜的空气,他一脸的怒气,腿一动就疼的直咬牙,他最终被人搀扶到了勇毅侯府。
他到府后,便一直骂骂咧咧,吩咐自己的属下无论如何都要查出今日打自己的人。
在府里的李氏听到自己儿子被人搀扶着回府,她便火急火燎地赶到了李云峰的院子里,李云峰此时躺在床上奴婢正为他上药。
“儿啊,我的儿啊,你怎么样了?”李氏人未到,声音先到了。
“谁给母亲通报的?”李云峰听到母亲的声音后他的眉头皱了一下,自己不想让母亲知晓省的她再担心,定又要唠叨自己了。
李氏走了进来,她看到李云峰肿起来的腿,她的眼眶湿润了起来。
“儿子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弄的?”她用帕子擦拭着自己的水问道。
“孩儿今日在去刑部的路上被人蒙住了头用麻袋子装了起来,那人拿起手中的棍子便抡向孩儿我。”他知瞒不过母亲便如实地回答。
李云峰一提起这事他就恨的直咬牙,胸膛里的熊熊烈火直燃烧,一直燃到眼里,他不甘心就这样被平白无故地挨打了一顿。
“什么?何人竟然敢殴打你勇毅侯府世子,简直是欺人太甚!定要找出此人给他些教训,不能让儿子你白白挨了这顿打!”
李氏听到儿子被无缘无故遭人打了一顿她握紧自己的手帕,鼻子微微皱起,气息急促,胸膛上下起伏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激动与不满。
李云峰盯着自己受伤的腿沉默不语,他回想着打自己人的体型与象征,他浑然不觉地忘记了自己要去刑部告密的事情。
乔装好的都日与贺拓来到蝉市,这蝉市在城郊,与其他街市与众不同的是蝉市只让外域人进入交流,所以那傀子有很大的几率会在这里出售鸡血石。
入口处有人把守着,在进去前会有人检查,都日与贺拓是外域人把守的人看了一眼后便让他们进去了。
这蝉市是一条长街,街两旁都是店铺摊贩,这里有很多异域的物品,都是京中不常见的。
“二位小郎君你们要买些什么?”一位穿着布衣的老妇人,她骨瘦如柴皮肤苍白,两鬓内陷,白花花的鬓发,眼泡涨而松弛看着很是吓人。
二人警惕地看向那老妇人,那老妇人看到他们的眼神后又接着笑道:“二位郎君不必害怕,老身是这蝉市里的百事通。”
都日与贺拓听到老妇人的话后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日开口问道:“我们二人是来购买玉石的,你知道哪里有卖鸡血石的吗?”
那老妇人听到鸡血石后,便盘起自己手里的珠子,她沉思了片刻说道:“老身想起来了,这条街啊走到头往右拐有一个男人在摆摊儿,他手里有大量的鸡血石要卖出。”
二人听到后便要去找那男人,那老妇人看二人要走便挡在他们的面前,她伸出自己的手。
“二位郎君,老身告诉了你们答案这可是要收银子的,一个问题一百文银子。”
“什么?一百文?你这老妇人怎么不去抢啊,简直是黑心!”都日听到一个问题一百文银子他很是诧异。贺拓拿出银子放到老妇人的手中,那老妇人收到银子后,满意地笑了笑便离开了此处。
“你,你就这样给她了?你也真是够败家子的。”都日看到贺拓掏出银子给老妇人后他埋怨道。
“别忘了我们今日来是做什么的,那老妇人敢如此做,定是背后有人撑腰,多一事倒不如少一事为好。”贺拓瞥了他一眼说道。
二人一路顺着老妇人所说的路线,果然看到了一个男人在卖鸡血石,那男人的体型和容貌与大理寺曾见过傀子的人所说的很是相似。
贺拓来到傀子的面前,拿起摊中的鸡血石认真观察了起来。
“你这鸡血石红的是真鲜明,血色艳而正,裂纹极少,是上好的鸡血石啊。”贺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