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报告的截止日期是两天后,”洛林平静,“你不需要这么着急写。”
“啊,”艾薇慌里慌张,收起手机,“不是分析报告。”
“是情书啦,”娜娜热情地说,“肯定是给她丈夫的情书……”
艾薇更窘迫了。
她解释:“不会——”
“好了,”他说,“我对你的私事丝毫不感兴趣,不必解释。”
洛林打断艾薇。
否则,她又会干巴巴地说“我可以马上离婚”这样的话。
这种奇怪又扭曲的氛围被青柑普洱和椰奶的香气打破,束起银白色长发的郁墨端着饮品归来。
见到洛林,他微微怔了一下,旋即恢复笑容,友好地和洛林打招呼,自我介绍,是艾薇的好朋友。
洛林隔着手套和他握了握手。
郁墨在艾薇左边坐下。
一左一右,两个男人,中间的艾薇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力。
她尝试搞清楚这种压力的来源,可能因为两个男人比较高,而且都是她的上级/教导关系,也可能因为他们……
垂下眼,洛林军用皮带上的金属扣有一道寒寒的光,艾薇喝一口青柑普洱,加冰的金属味道好像将她完整包裹,内外都被完整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