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机看电视。”
“刚在看武打片,音量开太大了。”
“阿启。”许渺快步走过去,说,“外面有风,小心着凉。”
“你也在这里啊。”时启说,“是和厉觉一起看电视吗?”
许渺:“……碰巧遇到而已。厉觉要回家了,是吧?”
“嗯。”厉觉说,“我得回家一趟了,时启,下周见。”
“这就要走啦。”时启说,“你身体还没好……”
话没说完,厉觉大步过来,抱住时启,他不敢用力,只轻轻一抱,同时和许渺视线交汇,刀光火石之间,那个赌约推迟了。
——我一定,要让那家伙离时启远点。
厉觉跳下船,鼻青脸肿,把周围人吓了一跳,厉觉面无表情,兀自离开了。
时启说:“你们是不是打架了?”
许渺苦笑一声:“阿启要我说真话吗?”
“我又不是傻子。”时启冷冷道,伸手,在许渺脸上摸了一下,“不疼吗?”
“疼。”许渺握住时启的手,低声道,“阿启生气了吗?”
“又不是小孩了,为什么打架啊?”时启有点头大。
“因为一些必须的理由。”许渺说,“回去吧。”
“不过,厉觉应该打架很厉害吧?”时启说,“你和他打,不是只有被单方面暴揍的份儿?”
“我在阿启心里就这么弱吗?”许渺问。
时启理所当然地说:“对啊。”
许渺:“……”
时启几乎没有见许渺锻炼,平日里总穿着衬衣,也不能做什么运动训练吧。相反,厉觉可是体育系的,天天打篮球,即便是穿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他浑身的肌肉轮廓。
这两个人在一起打……即便知道许渺接受过家族的训练,时启也无法想象许渺打架的模样。
“等你的眼睛好了,让你见识一下。”许渺捏了捏时启的脸,“让你看看我有多厉害。”
时启真诚道:“那我拭目以待。”
“阿启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许渺看看时启,道,“如果感觉还好的话,等会就离开这里吧。”
在船上到底住着不舒服,而时启输过血后,脸色变得红润了不少,唯独眼睛看不到。
时启正要说话,时启的手机响了。
许渺看了一下,说:“是伯母打来的。”
时启对于素未谋面的时母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紧张起我在忙。”
时家现在还不知道时启的状况。
许渺接起来,说话的语气恢复了以往的清润和彬彬有礼,是长辈们最喜欢的那种类型:“伯母。”
“阿启还在睡觉,伯母有什么事,我可以转达。方家的事情吗?已经听说了,目前是没有危险,不过……”
“我会照顾好阿启的。”
许渺不愧是优秀学生代表,对答如流,这偏偏是时启最不擅长的状况了。时启松了口气。
许渺挂了电话,道:“方家的事情,不会大肆宣扬出去,你受伤的事情也暂时不会被知道。伯母刚才问你要不要回家一趟,我替你拒绝了。”
“那就好。”时启说,“暂时也不能回家,那我……”
“跟我回家吧,阿启。”许渺道,“我为你预约了一位专家,为你看病。”
时启倒是不担心他的眼睛,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药效只会持续两天,可是他又不能说出来,只得含糊道:“好吧。”
许渺将时启领回房间,要给他穿上新的上衣和裤子,时启有点不好意思,要自己穿。许渺却说:“以前都是我给你穿……”
“那是以前!”时启耳朵都红了,哪怕是小时候,也没有人亲手给他穿过衣服,简直就是把他当成小孩一般照顾,“我已经成年了,可以……自己来。”
“好吧。”许渺惋惜道,“阿启果然是长大了啊。”
时启慢吞吞地摸索着,穿上了备用的衬衫和黑裤,许渺转过身,手指拉住他胸前的一颗扣子,轻笑一声:“扣错地方了,阿启。”
扣子被解开,重新扣上。许渺并没有触碰到他的身体,可似乎总有一道无法忽视的视线,自皮肤上游移。
时启拉住许渺的手:“我自己来。”
车已经在船外等候了,时启下船时,难免有些惋惜。
方殊流的生日,都没有过,就这么惊心动魄地结束了。
时启听到成叔的声音:“时少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