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澄烂泥扶不上墙,才让他老爹觉得靠他这个儿子还不如靠严墨来得要强。”
“咦,那不是严墨吗?”范于晟话音刚落,一旁的助理便指着窗外说道。由于前方红灯亮起的缘故,车子也停滞在路口等待着放行。
也是在此期间,范于晟顺着助理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坐在咖啡店里的严墨和许之淼。两人对立而坐,言语间也不知在聊些什么。
“还真是稀奇,难道说边城江这次选择让边安澄前去?”同一个时间段里,严墨能如此淡然的坐在咖啡店里,只能说明这次林总的剪彩礼他不会出席。
而以林总现如今的咖位自是请不动边城江这只老狐狸的,那么边氏就只剩下边安澄这一个选项了。
“啧,突然就没那么期待下午的剪彩了。”自上次与严墨的畅谈,范于晟能感觉到他这人处事之圆滑。
可他又不像那些只会纸上谈兵的人一样,做起实事来也很能是周到细致。只可惜这么有才能的人却偏偏选择了边氏。
后车的喇叭声唤回了范于晟越发走远的思绪,车辆也终于在等来绿灯后继续朝着机场驶去。
咖啡店内。
“刚跟你说的内容,你听明白了吗?”严墨指着金融书籍上的某个小章节,手指轻敲着书面问我。
看着严墨的眼神,我略显心虚的摇了摇头。倒不是我不愿意学,只是这些知识对于一个毫无这方面基础的人而言的确有些吃力。
严墨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窘境,他拿过我携带的笔记本在纸上耐心的将内容拆开分解给我看。
一边向我讲解着一边举一反三的就当前的问题再跟我举几个相同的例子讲述给我听。
得益于他的细致解说,那些在我看来复杂难懂的词汇也在这一刻变得通俗易懂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