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蕴含无穷信心,令约翰不禁微微点头应诺。
赌斗即将拉开序幕,一方精致的法阵赌台之上,吴昊与赌圣杰克相对而立,四周聚满了围观的修士,人潮涌动,因场地有限,不少未能靠近者只好踮足眺望。
负责分发赌筹的是一名容貌绝伦的女修士,金发熠熠,明眸皓齿,身材袅娜,衣裙轻盈,勾勒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曲线。她展开一幅全新的符篆纸牌,嘴角勾起职业的微笑,柔声道:“二位仙师,请先查验牌面是否完好。”
杰克接过纸牌,施展灵诀,拇指、食指与无名指轻夹纸牌,中指点破虚空,纸牌瞬间化作彩蝶翩跹,美轮美奂。
“符篆无误。”待纸牌重新落入手中,杰克淡然一笑,将牌递还给女修士。
“仙师请查。”女修士又将纸牌递至吴昊面前。
吴昊接过,他并无赌圣那般高超的御牌神通,只能略显尴尬地一笑,随即将纸牌平铺桌面,审视一番,坦然道:“符篆完好。”
与赌圣杰克那般的妙手翻飞相比,吴昊的手法显得格外稚嫩,引得众多修士摇头叹息。他们原以为吴昊即便无法与赌圣匹敌,但既然敢于挑战,想来多少该有些根基,未曾料想其技艺竟这般不堪。
"凭借此鉴宝之术,我便断言,此人绝非赌圣之敌手,甚至在这座灵石赌坊中,大多数修士亦在其之上。”一位修为高深的赌场行家评说道。
那位倾尽全身所有灵石三万枚押注吴昊获胜的青年修士,此刻眼神愈发沉重,心跳犹如雷鸣般砰砰作响。他已开始懊悔,将全部家当押注于吴昊身上,恐怕并非明智之举。
先前吴昊的那一瞥给他带来的信心,此刻正逐渐消失殆尽。
“既然二位均认为牌局无虞,那贫道便开始发放法牌罢。”那位荷官道。
“且慢。”吴昊轻咳一声言道:“久未涉足此道,竟忘却了五行骰的规则,还请阁下为我复述一遍。”
“嗯?”荷官震惊不已,未曾料到吴昊会有这般言辞。
四周众人几乎无法站立,纷纷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那青年修士懊恼至极,恨不能给自己一记耳光。刚才究竟是被邪念蒙蔽,怎会将自己的三万枚灵石悉数压上?如今好端端的三年修炼资源,就这么付诸东流。
“道友,此举岂非戏言?连五行骰的规矩都尚未通晓,竟敢涉足赌斗?”有人不禁出声嘲讽。
众多修士暗自庆幸自己并未冲动,在那赔率高达一赔二十的诱惑面前,没有盲目投注吴昊胜出。对于一个不清楚比赛规则的人来说,怎么可能战胜赌圣?
“唉,我也真是无语了,阁下此举对我可是极大的蔑视。”杰克耸了耸肩,叹道。
“实是抱歉,我修行之人不以赌道为生,偶尔遗忘规矩也在情理之中。”吴昊面带歉意微笑,对着荷官言道:“姑娘,请多费心了。”
荷官无奈地摇了摇头,遂详细向吴昊解说起了五行骰的规则。
“明白了,阁下请开始发牌吧。”吴昊点头应允。
荷官动作娴熟地分别向吴昊与杰克各发了一张法牌。按五行骰的规定,此牌需置于桌面之下,仅本人可见。
杰克取过法牌,轻瞥一眼后,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笑意。对于赌道,他坚信世间无人能出其右。
随后,荷官又为二人各发放了第二张法牌,此牌面朝上,供所有人一览无遗。杰克手中现出一张k,而吴昊则握有一张2。
“听闻新晋赌者往往手气颇佳,看来道友却是反例。”杰克摇头轻笑。
“不过才第二张法牌而已,胜负犹未可知。”吴昊淡定回道。
“如此平淡无奇的赌局,实在索然寡味。”杰克提议道:“不如每一局我们再加注两百万上品灵石如何?”
“可行。”吴昊点头应允。
不多时,荷官又为双方各添了三张法牌。
杰克桌面上的牌组合为一对k和单张2、5,而吴昊桌上则呈现一对2和单张3、6。
“唉,此局之争,已然毫无悬念。杰克必胜无疑。若这位小友桌面上的并非一对2,而是2、4或2、5、或许他还有机缘凑成连续之数。然而他现今所持之牌,除非底牌为2,方有可能取胜。但三张2,岂是那么容易集齐?”
"不错,纵然他品德出众,有机缘触及至宝,杰克也断然不会让他轻易得逞。赌圣之名,并非虚传,其赌术在拉州境内,堪称独步天下。”
"呵呵,这便是自讨苦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