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林老爷子有考究他的意思,郑小钱就自由发挥了,说话毫不客气。
严方正拍桌子瞪眼,强行站台秦松:“来路不正?你知道这药膏是什么东西吗?”以他的造诣,仔细一闻,就判断出了成分,夸赞道:“简直是匪夷所思,把这些药草搭配到一起,我都没想到,紫丁香,苓丁花,海蓝衣,芦荟精……”把其中的成分一一说来。
秦松不懂这些,只顾吹捧:“严爷爷果然是行家。”
林锦盛也是佩服,严方正的医道水平着实不差。
但郑小钱嗤之以鼻:“什么行家?芦荟精和海蓝衣一起使用会导致严重过敏,应该是千叶草才对。”
他更好奇,他家的配方不是落在李家手里了吗?按说还没有投入生产,秦松手里怎么会有成品。
“胡闹,你懂什么?凭你那点道行竟敢质疑我?”严方正大声斥责。
秦松也冷笑:“我特意为洛溪找来的美容妙方,不是阿猫、阿狗能评判的,真不知道有些人装什么蒜!”
名医就不能质疑?说实话就是装蒜?郑小钱毫不退让:“名医?笑话!秦公子?二货!”
“你放肆!”严方正又拍桌子:“医道博大精深,如果你恭谨求教,老夫说不定给还能指点你几手,偏偏你不懂装懂,再也没有机会了”。
秦松转头向林锦盛告状:“林爷爷,你都看到了,这个姓郑的品行教养简直低劣到极点,把严爷爷都得罪了。让他和洛溪在一起,说不定惹出什么祸端。”
林锦盛还是眼观心、心观天,等着看郑小钱如何应对。
“严爷爷,说不定你搞错了。”
林洛溪倒是帮郑小钱说话,不过火上浇油的成分更多些。
郑小钱算看明白了,林锦盛老奸巨猾,林洛溪小心眼子存心给他拉仇恨。
“我怎么可能有错!”严方正差点跳脚,指着他鼻子:“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通过质疑我来抬高身价,不觉得恶心吗?我宣布,你被封杀了”。
秦松喜出望外,本打算过后找郑小钱算账,似乎用不着了。严方正的人脉四通八达,说出封杀可不是儿戏,林家估计都不敢尝试,说不定还要撇清关系。至于贫民区来的人,恐怕活不下去了。
“你以为你是谁呀?”郑小钱直撇嘴:“我看你名医的身份八成是吹出来的。那秦公子肯定知道药膏怎么来的,让他问一下配方不就得了。”
秦松的笑容僵在脸上,他刚说了花费重金、千辛万苦,都是为了感动林洛溪,真要问就不大好圆了。
“问!”严方正喘着粗气,对质疑他的人,不拼命已经是风度。
秦松脸色有点难看。
郑小钱也想搞明白:“快点,我要是错了,任这位严名医发落,绝无二话”。
严方正气呼呼坐下,讽刺的意味十足:“我若错了,拜你为师”。
林锦盛、林洛溪爷孙俩似笑非笑,看戏入迷。
“李宽,我问你!那份药膏配方是什么?”秦松红着脸拨打电话,开了免提。
郑小钱眉梢抖动,果然如此,林家不给李宽投资,李宽掉头找了秦家。
“什么药膏?”李宽在电话里下意识反问。
秦松暗自咬牙:“就是你送我的样品美容膏,不说清楚,别想要武门投资”。
“哦,你等一下。”李宽申请了专利,又是合作伙伴,对秦松用不着隐瞒。
郑小钱瞥了一眼林锦盛,不是号称林家和林家的朋友都不会给李宽投资吗?秦家不是林家的朋友?
“林大小姐,秦公子为了给你药膏,真是出大力了,别人送他的,转手就送给你”。
林洛溪面不改色,毕竟她对秦松本就没有好感,一心想赶紧使用后天灵水。
秦松坐立难安,谎话被揭穿,再想赢得林洛溪好感就难了,准备的撒手锏竟成了烫手的山芋,盯向郑小钱的眼神里多了些杀意。
“好了没有?”严方正没多少耐心,冷哼道:“小崽子不见棺材不掉泪”。
电话那边李宽又有声音了。
“秦公子,我找到了,是紫丁香、苓丁花、千叶草、芦荟精……”
和秦松通话,李宽恭敬十足,声音并不大,但是每一个字都敲在人耳边。
是严方正错了。
林锦盛并没有多少意外,在医院时,华满堂曾说过郑小钱有医圣的水平,再说,能助他突破武道地境的会是一般人吗?
郑小钱摊摊手:“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