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唧唧的躺在地上,连姒景澄的呵斥声都并未注意到。
姒景澄怒气更盛,又想上前补上两脚,姒止渊却突然道:
“好了,不必在我面前演戏了。”
“人我一会儿直接带走,剩下的事你自己处理好。”
“五叔,我没有演戏啊。”
姒景澄满面委屈,赶忙出口解释道。
可姒止渊却摆了摆手,径直带着宋恒和石千凝离开。
只留姒景澄站在原地,满腹冤屈不知该如何发泄。
好在这时脑子似乎出了些问题,仍躺在地上的范鑫映入了他的眼帘。
看着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姒景澄当即毫不客气的一脚又踹了上去,正中范鑫肥大的面门。
范鑫原本的哼哼唧唧迅速转变为一声惨叫。
这声音之高亢嘹亮,若非教坊司中的房间隔音极好,只怕是能传遍整个六楼。
姒景澄听到这凄厉的声音却丝毫不为之所动,反而又抬脚踩在他手腕处,神色无比冰冷,全然没有面对姒止渊时那副胆小的样子。
“你再敢发出一点声音,从今往后也就不必再出声了。”
范鑫原本还张着大嘴嚎叫,听到这话却感觉一阵冷意渗入骨髓,当即把张开的大嘴合上。
那动作之迅速,险些令下巴脱臼。
姒景澄满意的点了点头,脚下却继续用力,冷声道:
“我如果没记错,你应该也算是大哥的人吧。”
在这剧烈的疼痛下,范鑫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可他却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艰难的点了点头,表示确认。
见他点头,姒景澄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脚掌在他手腕用力碾着,语气却变得风轻云淡:
“那就麻烦你回去转告我大哥,我再忍他最后一次。”
“若是再有下次,可就不要怪我这个做弟弟的也不给他面子。”
范鑫肥大的脸上已不见一丝血色,眼神也变得涣散,仿佛下一瞬就要丧命。
可饶是如此,姒景澄的话音落下,他仍是忙不迭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清楚。
姒景澄这才抬脚,可范鑫一口气还未呼完,姒景澄的脚掌却又落在他的脚腕。
范鑫当即瞪大双眼,姒景澄却并未急着用力,反而不慌不忙的道:
“还有替石夫人和千凝赎身的事,也请你转告我大哥,让他帮我办的利落些。”
范鑫又是如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
“你小子不错。”
姒景澄收回脚掌,突然夸了一句。
范鑫紧绷的心弦松懈,正想转身跪谢,一阵剧烈的疼痛却从脚腕处穿来。
伴随着无比清晰的“咔嚓”一声,姒景澄的声音也不紧不慢的响起:
“不过我想了想,单纯语言上的威慑未免太过苍白。”
“为了避免我大哥不知悔改,还是该让他有些实质性的付出。”
剧痛之下,范鑫却只能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压制住想要叫出声的冲动。
他那原本毫无一丝血色的肥大脸庞已涨的通红,可仍是死死的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断了他一脚,姒景澄也不再过多为难,丢下一句“记得将我的话转述清楚”后,便也从房间中离开。
今天之事虽说已经算是完结,但之后还保不齐会掀起怎样的波澜,他也该回去早做打算。
......
而另一边,宋恒正一头雾水的跟在冉茗雪和石千凝身后,不知在想些什么。
姒止渊带着他与石千凝从那房间离开后,便与他们分开。
走前也只是叮嘱宋恒,要安顿好她们母女二人,似乎全然已经忘记,之前自己还说过有事要交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