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丁玲就送你去包房。”
“没错!”胡力军点头,“然后我累了,玲玲帮我脱了西装外套,说帮我洗衣服,之后我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玲玲就不在我旁边了。”
“错了!”胡力军拍案而起,一声暴喝,上半身被双手支撑在桌子上,双眼死死盯着胡力军的脸观察他的表情。
胡力军身子往座位靠背靠拢。
“我有个大胆的猜测,说给你听听吧……”刘作人不给一点机会,“丁玲帮你把外套脱下,你胆大包天,色相胆边生,由于酒精的刺激你想和她发生关系,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她还帮你脱衣服,但是丁玲不会从你的,于是你们两发生了争执,可能你会在包房里追着丁玲到处跑,最后追到了墙角,丁玲被逼到了绝处,你想上前扑倒她,但是很不凑齐的是,丁玲很不幸跑到了宾馆不到半人高的飘窗旁边,你往前扑倒,丁玲因为躲避你本能的向后倒,可能你们其中一个人有进入宾馆包间开窗户的习惯,丁玲直接从四楼坠落到宾馆后院的停车场。”
刘作人指着停车场发现有半枚脚印的那块干涸的血泊,推到了胡力军的面前。
刘作人见胡力军蒙了,继续给他讲述高猛的猜想:“你当时很害怕,一个人愣在原地,拿起丁玲手机给他们经理发短信说要帮你洗衣服今晚就先不回去了,随后走出包间,自己认为丁玲已经死了就把她放入你的本田雅阁的后座中,你因为做物流应该知道这附近那些地方人口流动少,所以你驾车带着丁玲前往204国道附近一处停建的高架桥上,打算进行抛尸,只要长时间不被发现很快丁玲的尸体就会腐烂,没人能知道她是谁……”
刘作人扔出那张胡力军行车截图,见他毫无反应刘作人提出了一点疑问:“为什么你会在高架桥上抛尸花那么多时间呢?根据路程计算应该最多十分钟,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胡力军没有任何反应。
“我猜可能有那么一种情况……”刘作人缓慢的说,“在……宾馆四楼……摔下去的……丁玲……根本……就……没有被摔死,你在高架桥纠结到底该不该把丁玲扔下去,但是最后你还是选择放弃对丁玲的救治把她从高架桥扔下去,丁玲被你造成了二次伤害,导致死亡。”
在刘作人讲述高猛猜测案件发生的情况时胡力军依旧是毫无反应,不过有所不同的是当他停下讲述后胡力军他笑了,笑的很开心,还在别扭的替刘作人鼓掌。
胡力军眼角皱纹微微翻起一丝波澜:“刘副支队长你讲的故事十分生动,我都听入迷了,如果你说书我一定会花钱捧场,多少钱我都愿意!”
“你……”刘作人被胡力军一席话倒得哑口无言,只能夺门而出,“把他给我看好了!”
出门,高猛就把他叫住:“干什么?就这点事就把你逼的狗急跳墙?既然他这么说我们就想办法给他一个出其不备,刚才教你的都忘记了?”
“高队……那我还怎么办?”
“受害者她指缝里的皮肤组织你还没和他说呢,但是你不能提皮肤组织的事情,你如此这般……”高猛耳语,“只能这样才能出其不意,问的他百口莫辩!”
刘作人狐疑的看着他,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可能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