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作人问:“联系上了吗?”
走进办公室的刑警回答:“苗兰的父亲在工地上班,我听到对面有嘈杂的声音就没有和他说明情况,我只和他说我们有事找他一趟,需要到队里接受盘问,他说下午下了工就会来。”
“你来队里也有几个月了吧?”刘作人突然说。
“四个月了。”
“马武,在我们支队做的还习惯?”刘作人突然对那名刑警进行关怀。
“还可以。”
“从武警支队调过来应该多少会不适应,不过看你最近几个月表现还可以,我打算培养一下你!”刘作人站起来拍了拍马武的肩膀,“你的目标就是把唐文干下去,接替他的位置。”
马武曾经是本市武警支队的在编武警,在一次执勤中殴打了犯人,导致犯人左侧睾丸破裂,本来是被勒令停职,实际上是被开除,不过出于平时表现优异,领导改了处分让他选择两个岗位一个是做刑警另一个是去做民警。
马武似乎是受宠若惊,唐文几乎一有大事小事就被高猛和刘作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很怕自己不能胜任这个位置,他连忙推脱:“我可能无法胜任,唐哥他比我厉害多了,办事效率各个方面。”
“一点干劲都没有,我就这么说吧,唐文除了办事效率之外队里的谁都可以接替他的位置,你看看从我刚才吩咐你到现在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就回来了。”刘作人继续说,“而且我只是说打算培养你,能不能胜任还不一定,我们队的规章制度虽然没有武警那么严厉,但是能不能做还得经得过考核才行,你也不能一直做一线刑警,浪费了你一身腱子肉。”
马武不清楚刘作人的意图:“你的意思是?”
“路还长着呢,我们现在就去拜访一下李妮和方桃红家吧。”
刑侦支队开出一辆警车,车上坐着三个人,刘作人坐副驾,马武坐在后排座位。
车子向市区的北区行驶,在民主路上一处倒闭多年的服装厂家属大院停下,三人刚下车就迎来附近居民疑惑的目光。
马武直接走到一位坐在小马扎安心摘菜的妇女面前问:“你好,我们是刑侦支队的,想和你打听一个人,你知道李妮家住在哪吗?”
这种家属大院基本上没有门牌都是大家违建的房子,那位摘菜的妇女听到马武的问题想了一下:“你找她家有什么事吗?”
家属院住户比较团结,不管找谁邻居们都得问个明白,马武也了解他们的心理没有多说什么:“今天发生个案子李妮可能是当事人,我们过来想了解一下情况,她家怎么走?”
“奥,这样啊。”妇女放下手中的菜起身,“她家比较不好找,我带你们过去吧。”
“那就麻烦你了!”
妇女带着三名刑警三绕两绕来到一处红色油漆涂装的木门前,用手一指:“这就是李妮的家。”
“谢谢!”
送走了妇女,刘作人伸手扣响了房门,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一只眼睛从门缝中向外看。
刘作人看着门缝里的眼睛:“请问这是李妮家吗?”
门被打开了,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和受害人苗兰年纪相仿,小女孩畏首畏尾的轻声说:“我就是。”
女孩早上见过最前面中年刑警,早上她和方桃红两人翻墙进入学校,在教学楼侧面偷偷观察刑警办案的一举一动。
“你的家长在家吗?”刘作人问。
屋中有女人声音传来:“怎么了李妮开个半天门怎么不进屋?”
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从屋里用围裙擦着手出来,见有三名身着制服的警察先是愣了一下,赶忙走上前:“警察同志怎么了?”
“我们是刑侦支队的,我是副支队长刘作人,我们来这是想找李妮了解一下情况。”刘作人拿出证件。
妇女把刘作人他们让进屋,给三名刑警倒水:“我是李妮的妈妈。”
刘作人打开一个笔记本随便找出一面空白页打开:“李妮,麻烦你在这张纸上写一下名字好吗?”
李妮接过刘作人递上的笔记本和纸签上了名字:“给!”
刘作人直奔主题:“李妮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你们问这个干嘛?李妮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李妮的妈妈揪住李妮的肩膀就掐起来,“昨天晚上我在上夜班,你快和警察说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
李妮白了她妈妈一眼闭上嘴巴不愿意说出口。
“是这样的,昨天晚李妮的同学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