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腿间。
本该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儿,公仪简却觉得有些不对。柳意之浅浅的呼吸喷在布帛之上,热气透过布帛的缝隙直传到……他的小腹像是有一股子电流划过,让某个本该沉寂的物事蓦地苏醒。
柳意之睡着睡着,便觉得脸像是被个什么东西硌得慌,还热热的,大大的,还颇有弹性。她索性蹭了蹭,放在公仪简腰间的手环得更紧了。
当柳意之用力蹭上去时,公仪简只觉得身子一僵,一种极为陌生的快意便从那一点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有种隐秘的希望,希望怀中的人儿再蹭一蹭,蹭一蹭……
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时候,公仪简赶紧在心中默念了一遍清心咒,方才将那股子躁动压了下去。
等到柳意之小憩片刻醒来之后,只见先生的脸上虽说是云淡风轻的,却有些危险的神色。柳意之还什么都没有琢磨出来的时候,就被她家先生惊吓住了:“近来我见你愈发怠惰了,着实不是个好习惯,就将清心咒抄写一百遍罢。”
柳意之愣住,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先生,先生,先生你不要丧心病狂啊啊啊……
公仪简见柳意之愣住,觉着自个儿应该再找个更好的借口罚她,便道:“你想得倒也不错,只是还有些不曾想到。”
柳意之闻言,瞬间明白过来是她关于她阿娘之死的猜测。只是她又不明白到底是哪里没想到。
公仪简道:“当初我来京都,是因家师收到你母亲的信。你且想想,发生在过去与现在的这些事,是否总是有同一个人在。”
这个话儿一出,柳意之仔细将自个儿从小到大的事儿捋了一捋,直吓得背脊骨冒出冷汗来!都有干系的,自然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傲骨
都有干系的,自然就是--刘夫人!太太!
柳意之心间一抖,想起刘夫人向来都是那副温和可亲的模样,想起柳璟、柳玦甚至是从前的自己,都将她当做心中的主心骨儿,就忍不住寒毛倒竖。
她藏得太深,太恐怖!只是,这些,又是为什么?刘夫人从前和柳意之说的话儿一遍遍地在她心间回放着,可她却……
“先生。”柳意之唤了公仪简一声。“我,我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