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换言之,就是不由我支使。然后就是和寻常人家一样,去给媳妇老爷息夫太太请安,坐在一处吃饭,他们开始表达对我的偏爱,息夫益亦和我不和,就像寻常人家一样。然后我每做一件事都要通过丫鬟,银钱等物都要通过丫鬟的手,是以,所为的钱,有多是是真有多少是假我无从得知。
然后是景云庵,妙观通过说我和息夫太太不和,来暗示我,但是我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还把她当做了仇敌来看。想来是因为有苏叶青黛等在,所以不好明言。
然后我自以为算计好了没嫁把柳寄生,实则也是他们所为。一来是因为柳寄生没什么钱财,将我就嫁把他还要面上装着给嫁妆。二来是为有梅百万家的女儿梅氏要嫁把他,他们将计就计,叫柳寄生娶了梅氏好让我生妒,生出算计柳寄生的心思,然后他们就坐享其成,顺着我所想的所做的,安排好人手,三万银子就到手了。
而他们本也可将我囚了,自己动手。但苦于找不到能叫柳寄生上当的契机。更紧要的是,他们还想继续骗我,利用给我说亲事,在将我嫁把人时带人闹新婚,趁乱劫财。
现在想起这宅子里的玉石金银器械等,只怕都不是真的。可恨的是我往日里并不曾亲眼看得。
作者有话要说:
☆、伺机出逃
我对着清冷冷的月光,不敢太伤神。在此时,我不能生病,只能养精蓄锐,以待良机出逃。
我将心中的惊骇一一平复,收好我用剪刀划开过的东西,复又回床上躺着睡觉。只是睡不着。我开始想,为何我醒来之时分明不是记得前事模样他们却不惊骇呢?还都充作了我的父母兄弟下人?
我无从得知。
唯有可知的,是此刻的情形很是不妙,不管是对息夫雅还是对我。现在,息夫雅是我,我就是息夫雅。
翌日醒来之时我仍旧如往常一般叫她们服侍我,给我梳头,伺候我洗漱,替我上妆。而后,我见廊下的鹦哥儿甚是可爱,衬着四季常青的竹叶,景色当真的不错,便去逗了逗。在给两个老贼头道万福时,老贼头依旧将那脸上白花花的肉笑得挤成一团,把眼睛都压成了一条线。他问我:“你和你李叔叔学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