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打定主意和他走。
可是,我们本该高兴的,朝夕相伴,犹如神仙眷侣。然而我却落下泪来。为什么要落泪呢?我惊惶地使手帕子去擦。我自家也不知道,唯有每日里看着他,看着他我才会心安。回首往昔种种,竟是恍然若梦一般。
他还是当初那般模样,如同我心中的神明,不曾染得一丝尘垢。这神明喜欢我,和我一起私奔,爱我护我,把我当成他的宝,和我朝朝夕夕岁岁年年常相伴。
可是我怎么觉着我要失去他了呢?
很多时候,我们得到了多少幸福的同时,附带的总会有同样多甚至加倍的痛苦。
但我,甘之如饴。
所以,我奔到西陵鹤身边,抢过了他正在弹奏的琴,拉过他有着修长白皙手指的手,装作没看见他因疑惑而皱眉的好看模样,奔跑起来。
被裹过的小脚在触到生硬冰冷的地面时痛到了我的心尖尖上。可是我不愿停。
西陵鹤强迫我站住,说:“够了。莫要再跑。出了何事?”
我抬眼问他:“你要走了,是么?”
西陵鹤垂头不语,我加大了声音:“你又要走了!你何其忍心!”我们将将才相认,叫我如何能忍受可能就会是永别的再一次的分离?
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我知晓,他又要走了。他的琴音,他和我如胶似漆时的若有所思都告诉了我这些。
西陵鹤垂首:“我不知道。但我会陪着你,直至最后的一刻。”
我忍不住,就在西陵鹤的面前,蹲在地上哭将起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该如何过完往后的日子?没有他在的日子,我过够了。真的,够了!
西陵鹤亦蹲下,他将我拉在他的怀里,问我:“你想去哪儿?我背着你去,可好?”
他将明显微微哽咽的声音强自说得十分温柔。我心尖一阵阵儿绵密的疼痛,我说:“好。”然后我给他指路,一直到我们两个都在一个假山洞里,一个别个找不到的假山洞里。我扑倒了西陵鹤,并且啃上了他白皙细腻的颈子,扒光了他的衣裳。他亦同样对我。
然而我流着泪看他,正要和他......的时候,他不见了。他就这么不见了。就这么,在我的眼前,连烟或者灰都不曾化,就这般无形无迹地离我而去。
啊!我欲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哀嚎,却不曾出得声儿来。唇舌就像是被悲痛堵住了一般,只能呜呜地哭。
然后,然后,然后我就醒了。
醒来时我看见西陵鹤就在我的床上,和我共枕,头偎着头,口对着口,我的小衣已被扯开,他骨节分明的手正巧压在我的心口上。
我说呢,难怪将将我扯破了喉咙就是出不得声儿,原来就是他的过错。
我怒瞪着他,却见他睁着一双丹凤眼含笑看我。我想起将将梦中喊而无声的境况,一时怒由心生,立马便将他压在身下剥了个精光上下鱼肉起来。
谁叫他没事生这么个好身板儿呢?谁叫他没事要夜闯我的香闺呢?然而当我将他的衣服剥完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身下一阵阵儿干涩的痛。
原来,原来这厮早进去了,我将将翻身坐起时他也没告诉我一声,这这这,这叫我情何以堪?
我哑着嗓子压着痛问他:“这,咱们该怎么办?”
西陵鹤轻笑:“我人都躺在这儿任你糟蹋了,你还想怎么着?”
我一顿,干笑道:“自然是要鱼肉一番的。”
然而这个鱼肉的具体行事,由于生疏了许久,我始终不大记得该如何动作,是以只能干笑着看他。即便我浑身都快酥软了也不曾动得分毫。
然而西陵鹤却微微地j□j了一声,他家老二愈加热硬挺壮。我一时也没忍住就骑着他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
西陵鹤喘着粗气,许是不满我过慢的动作,双手扶在我的腰间便使力往上顶,我一时不察,被刺/激得叫了一声,却更加刺/激了他,叫他复翻身将我压下,把头埋在我的两团间啃将起来。在这啃的同时,身下的动作亦不曾慢一点,这厮化身为禽兽将我鱼肉得彻彻底底。
直到了五更,我求了许久他才停将下来。他抵着我的额头戏谑道:“不是要将三年都补回来么?这便不要了?”
我和他眼对着眼,这才想起该问他一问:“你如何在我房里?”
他轻笑:“你难道忘了?我可是会飞檐走壁的。”
我脉脉不得语。我问的,分明是你怎么会在我的香闺与我香艳了这许久,而不是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