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放下了。他自然有这自信翻倍赚回来。
只不过,为了林维安而浮动的心情,他却没法及时止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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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过后,林维安在顾永安的照料下,很快好起来了。但是在和顾永安亲密相处的这几天时间里,她反而看不透顾永安了。
顾永安平时懒得出奇,遇上某些客户耽误他的时间,他就会很不高兴。但这段时间每天赶回家去照料金鱼,再回来照料她,还要照料几只股票。居然半句没有抱怨。他以前也爱念佛之类的,现在都不念了,只是手上还戴佛珠。
林维安问起来,他不甚在意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佛珠:“有半年没念了,没用。这佛珠戴习惯了,也就继续戴。”她也知道他失眠的毛病,总作恶梦,睡不踏实。以为他说的“没用”是指这个,也就没继续问。
五一节最后一天早上八点多,顾永安过来送了早点后,就冲她打了个招呼,示意自己走了。他边往门口走边打电话:“我没时间做善事,有五十万就开支票给我,没钱别再打电话。”
林维安正吃着早点,看顾永安这么说话她也不奇怪。来找顾永安帮忙炒股票的人不少。有钱人多,穷人也多。不少人渴望着像老何一样天降好运,也不知道哪里搞来他的电话和地址,每天都骚扰他。
顾永安迅速挂了这个电话,折回客厅拿了个苹果去洗,又接起另一个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说:“没错,坐地起价。你不满意去找其他人,不要来找我。不要跟我说那些,我只谈钱。”
隔了一会,估计对方说了什么硬话,顾永安又说:“你要跳楼,还是要生存,这是你的选择。”说完把电话挂了。
林维安在旁边听得惊心动魄。反正大概明白了,这人就是满身铜臭的典型商人。认钱不认人的。
顾永安走后,她吃过早点,本来是想找本杂志来看的。在客厅的茶几底的杂志堆里翻了半天,却意外找到了一本素描本,不是属于她的。应该是昨天顾永安忘记拿走了,随手塞到这里来了。她一直没发现他什么时候在画了,看见的时候心里也很意外。再说谁想到顾永安那种浑身铜臭味的商人,还会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