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的那个一模一样。
然后我对着傅云歌,张开了双臂。他走过来,和我拥抱。朋友的拥抱,非关风月,只是朋友。
“朋友,真的只是朋友啊。傅云歌,祝你幸福。”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我们看过了潇湘馆,在黛玉的窗前合照,在蘅芜苑合照。我在怡宏观笑宝玉的痴狂与他作为贵族子弟不变的花心:“是在不明白得很,他既然喜欢黛玉,为何又会和袭人、碧痕私下做那种事?为什么会对宝钗产生欲?可见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傅云歌微微笑着反驳我:“你说的也只是个例吧?是古人笔下的人物。他们那时所受的教育如此,并认为那时理所当然。比如林黛玉会吃薛宝钗的醋,却从不吃袭人的醋。这就是阶级之分了。那时候即便是妾,地位也低得很。”
我抬眼,怒瞪傅云歌。我一直认为,一个人的感情和性应该是合二为一的,不应该分开。所以我对傅云歌有一种渴望,并且无法接受任何人触碰我。即便是和顾清岩的那三年,我能接受的最大程度也就是亲吻额头:这是亲人之间的慰问或者亲昵方式。
傅云歌凝视着我的眼睛:“不过凡事总有例外。比如说杜甫,他终身就只有一个妻子,从不曾拈花惹草或者纳妾嫖/妓。还有,王维三十一岁丧妻却不复再娶,房玄龄身居宰相之位却惧内如虎,周总理在其夫人不能生育的情况下依旧和她相濡以沫一生。”
所以,傅云歌,你爱上何小艾了吗?我不敢问,而是继续前行。去过藕香榭、踏过红花圃,来到稻香村,遇到,顾清岩。
☆、chapter7
所以,傅云歌,你爱上何小艾了吗?我不敢问,而是继续前行。去过藕香榭、踏过红花圃,来到稻香村,遇到,顾清岩。
稻香村,是黛玉说过“菱荇鹅儿水,桑榆燕子梁”的稻香村。像是古时普通的村庄一样,门口用竹竿挑着一个酒幌。曹公在书中是如此描写稻香村的:“倏尔青山斜阻。转过山怀中,隐隐露出一带黄泥筑就矮墙,墙头皆用稻茎掩护。有几百株杏花,如喷火蒸霞一般。里面数楹茅屋。外面却是桑,榆,槿,柘,各色树稚新条,随其曲折,编就两溜青篱。篱外山坡之下,有一土井,旁有桔槔辘户之属。下面分畦列亩,佳蔬菜花,漫然无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