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头发。吹风机“呼呼”地响着。
我:“……”囧囧有神。
傅云歌将我右侧的头发吹得差不多了开始吹左侧:“瘦得跟排骨一样。”随即,他的眸光也许是向下了的,看了看不该看的,继续说:“不过该长的倒还长地挺好。我记得高中那会儿还是旺仔小馒头,现在竟然变成了水蜜桃。”
我:“……”怒囧。愤愤地磨了磨牙,随即伸手向后掐住傅云歌精瘦的腰,本想使劲儿一拧,但终究舍不得。于是慢慢向上爬,找到他的旺仔小馒头,捏了捏,成功地听到了傅云歌的低喘,感受了某物的勃发冲动,说:“傅云歌,你找死!”
傅云歌低低地笑了声,将我被吹干的头发拨到一边儿继续吹没干。他说:“阿呆,你在调戏我。”
我:“……”很囧。收回了手。我想在秦声和傅云歌的眼里,我们的友谊应该是超越了性别的,我们就像是亲兄弟一般,时常一起披露个隐私玩玩暴露癖神马的都不是事儿。就比如说秦声就喜欢和我分享伦理片谈论一些带颜色的话题观看些不良影像作品。是不是还要跟我分享下他家什么什么的长度,探讨宁倾城的深度和他是不是契合。
若是不了解秦声的,都会理解为那货是个不良的人,着实有辱斯文。又或者像是情侣间玩一玩暧昧。但秦声那厮当真不是。对于秦声,说实话,我也没有将他当成异性。但是在傅云歌的教导下,我虽然把秦声当姐妹,但依然不能做到和秦声对我一样对秦声,毕竟保守的傅云歌将我教得很传统。
而且我觉得这种传统是很必要的。若是都像秦声那样不传统,那这个世界岂不是乱了套?
话扯远了。大约秦声、傅云歌都将我们三个人的关系看得比白开水还要白还要清,我却不能这样对待傅云歌。伦家做不到啊!
正在此时我魂游游得特别开心的时候,我的额头又挨了一记:“阿呆,快还魂!”
我的头发干得差不多了,于是我起身和傅云歌拉开距离,看着他,唇角弯起一个浅笑:“唉!傅云歌,你竟然能如此没有节操!”
傅云歌眼里浮起了好笑:“怎么没有节操了?”
我拉开被单躺下,盖上,然后说:“竟然叫我阿呆!”
好像自此之后,傅云歌开始越来越将我当成哥们儿,时不时一起纯洁地共个浴,只是我无法将他当成姐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