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表面上端得特别正常,语气也是平稳的,只是装作平时和傅云歌相处的样子:“你确定?”
傅云歌好笑地睨了我一眼,那眼神儿中好像是在说:“得了,我还不知道你!再装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
然而他说出口的话确是:“我什么是时候骗过你?”
唔,傅云歌这话很是能让我暴走啊有木有!傅云歌你敢不敢表这样打时间牌打了解牌打知己牌啊啊啊!神马的神马的我特别想扒在傅云歌的脖颈上啃一啃泄个愤啊有木有!!!
傅云歌确然是重来都不说谎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对熟悉的人说谎是不义,对不熟悉的人说谎是浪费精力没必要。”
然后傅云歌对我,也是从不说谎的。他只是说话只说一部分,他从不将谎话说出来,只让我错误地意会!
后来我问起傅云歌这个话茬儿时,傅云歌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将小团子赶进房去,才漫不经心闲闲地说:“让阿呆错误地意会是情趣。”
他的眸子里满是笑意,好像将所有的时光所有我们相处时候的幸福点滴都放进了心里,然后通过眼睛这个窗户表达出来。
然而此时此刻我却不知道说什么。
傅云歌在开车,不能去啃他。然后我只能撇了撇嘴角,不说话。后来我们到机场后,傅云歌的叫来的司机早等在那儿了。他将车开走,我和傅云歌走进候机厅,就看到秦声那妖孽和宁倾城两个在旁若无人地打闹。
秦声和宁倾城看到我们的时候,秦声就和宁倾城说:“傅云歌和他家的小孩儿来了。”
我满脸黑线,明明我是一脸的正经好不好!哪里是小孩儿了哪里是小孩儿了!
我威胁似地看了眼秦声:“果然是找到归宿了啊,从前的莺莺燕燕……”
我话还没说完,秦声立马就跟我急了,他飞速地转开话题:“苏州园林是典型的江南园林啊,其小巧别致之处……啊……”他话还没说完,宁倾城就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记。
秦声立马小媳妇儿一样地对宁倾城说:“媳妇儿哈,你别听顾清辞那死丫头乱说!掐坏了你老公,看你下半辈子怎么办!”
傅云歌斜斜地睨秦声:“说谁是死丫头?”傅云歌双目含威,帅呆了有木有!让我双眼冒爱心了有木有!
秦声立马就改口:“反正不是顾清辞。顾清辞怎么会是死丫头。”
宁倾城在一旁“哦”了一声,才说:“你的意思是,我是死丫头?”
秦声瞬间觉得几面都不是人,简直弱爆了。好在听到提示说,要检票了等等,才将此事揭过去不提。
但是我知道,他们在我说出顾清岩的事情后,在这个时候提出要去旅游,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这个事情想必是和我有关的。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26
但是我知道,他们在我说出顾清岩的事情后,在这个时候提出要去旅游,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这个事情想必是和我有关的。
至于这是怎么个有关法,我猜是安全问题?如宁月瑶所说,顾清岩是绝对不会对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而现在他也无须故意将我推离他的身边,用不着做戏,自然也不会叫人来找我麻烦。傅云歌说他已经打发了好几拨人,说明安全问题傅云歌是能够控制的。
既然不是为了安全问题才离开B市,那就是躲人了。
至于躲的是谁,我想,大约是我的生母——我父亲最开始的妻子。我从来不敢去想,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也从来不曾去找寻过。
如我爸爸所说,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凡事强求不过是庸人自扰,倒不如顺其自然。很多事情,时间到了,自然会发生,阻止也没用。同理,一个久别的人,时机到了自然就会重逢,时机未到是强求也无用。
我这一生就强求了一件事,并且为之患得患失。好在我强求的这个如斯温暖,让这种患得患失日渐弥散。
到达苏州之后,自然是到预订的酒店,然后一起去找最让人开心的娱乐方式。
对于秦声来说,只要和宁倾城在一起,他就很开心了。那家伙现在是事业有成不愁前途只安心看着他媳妇儿。而对于我而言,最开心的,莫过于和傅云歌呆在一起。
怎么说呢,人生无常,世事无常。有可能我们在上一刻还谈笑宴宴,下一刻就隔着天涯海角不得相见了。或许也有可能这一刻还是心情愉快万事美满,下一刻就阴云密布难以找到前进的方向和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