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歌又在房间内添了两盆盆景,然后做清洁,做完清洁再陪我去散步。他拉着我的手,阳光撒在我们的身上时,让我觉得这就是永远了。
即便是这这个期间,我也从来不克制自己的脾气。因为聪明如傅云歌,若是我知道我对他克制着自己的脾气,必定也是要多想的。
我们走在行人间,即便总有人因为傅云歌的俊逸而回头,我依然觉得安逸闲适幸福。将傅云歌的手放开,挂在他的手臂上,对傅云歌说:“哎,我们抽个时间去民政局把证领了吧。”
傅云歌蓦然回头,看着我,双目中满是热切和不敢置信:“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踮起脚尖儿,换上傅云歌的脖颈,在他耳边说:“我爱你,想和你一起琴瑟和鸣白首偕老同赏夕阳。我们结婚吧。”
傅云歌双手放在我的腰上将我托起,满眼的星辰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好。”
他低头,我仰首,在这人来人往中,一眼永恒。
然后我们对视了会子,傅云歌的唇边落下,他的口中仍旧是那样清新迷人的味道,就如同他这个人,永远有着竹的秀挺,也有着竹的傲骨。
然后,傅云歌拉着我的手,我们往回走。他,他,他竟是回去拿我们两个的户口本和身份证。
他对着我笑得温暖:“阿呆,我们现在就有时间。”
我看着傅云歌,然后呆呆地和他去领了证,等领完了证,听过其他领证的新婚夫妻的祝福,我才恍然惊觉:“今天不是周末吗?”
傅云歌拉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向外走:“不是啊,阿呆。”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那你怎么不去上班,我不走了,你不用担心我。”
傅云歌笑着摸摸我头,说:“真是阿呆啊。现在才发现。”他说,“我已经不是董事长了,现在是失业人员啊,并且准备一直失业了。”
我目瞪口呆:“为什么?”
傅云歌拉着我的手:“事实上,你来公司的那天,看到莫经理的时候,我正在和她谈她接任CEO的事。之前将她派出去,正是要磨练她锻炼她的能力。我走后,公司的CEO所持有的股份加上我转给他的一部分就是最大的股东,他就会是董事长。自然,莫经理是接任CEO的最佳人选。”
所以,他对着莫经理笑,只是因为终于卸下了重担后的释然,还有即将离开繁忙生活的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