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能有用。”
方落月点点头,没有太在意。
困意来袭,她昏昏沉沉又睡去,再醒来已近暮色。
忠国这回请来个靠谱大夫,给她开了内服外敷的药,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
方落月听的敷衍,齐骁寒却一条条认真的记下来。
回国师府的路上,念经似说给她听。
“伤口不能沾水,这几日不要洗澡了,内服的药一日吃两次,外敷的药两日上一次,忌腥忌辣不能熬夜,也不能冻着……”
方落月抱着两只狗子昏昏欲睡,脑袋随着马车颠簸左右摇晃。
终于没撑住,身子一歪栽进了他怀里。
齐骁寒面色不虞,皮笑肉不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要是记不住,我也可以每日去国师府亲自给你上药。”
他咬重“亲自给你上药”几个字,方落月顿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一个激灵起来:“我都记住了!”
到了国师府门口,齐骁寒接过她怀里的狗,要送她进府。
方落月摆手婉拒,刚要从他手里拿回狗,忽然嗅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膳厅内隐隐传来徐三阴凉的怒吼和女子的哭泣声,夹杂着金月无助的呼喊,十分混乱。
她心头一紧往膳厅走,被拔掉指甲的两个脚趾,每走一步都传来钻心的疼,到了膳厅已是满头大汗。
眼前一幕更是让她心惊肉跳。
金月抱着一个陌生的女子缩在角落,那女子脖间都是血,怎么捂也捂不住。
徐三拿着弯刀,脸色阴凉地对着两人,刀尖上还滴着血。
她来不及弄清发生了什么,齐骁寒的脚步声就自外传来,由远及近。
方落月连忙将徐三推进一旁的小屋,走到金月身边给那女子紧急止血。
齐骁寒抱着两只狗走进来,蹙眉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