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转过身来,慢慢的睡着了。
翌日清晨。
一条消息如同野火般迅速席卷街巷——刘铁生因涉嫌贪污受贿、纵自行凶,已被审查。
薛庄生放心不下,拨通了周建国的电话核实,这才彻底安下心来。
胡如玉立在校门处,眼中满溢着离别的不舍:“庄生哥,你会常来看我吗?”
薛庄生心中暗道,怎么可能不来看?她可是他心头的宝啊!嘴上却一本正经地说:“那肯定,你长得这么美,少不了惹些麻烦,我不经常过来检查,现查在家里怎么安心啊??”
胡如玉闻此言,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内心深处涌动起一种微妙的情感。
薛庄生再次心痒难耐,胡如玉光是低头脸红都能美成这样,真到了床上,他还不得被迷得神魂颠倒?
好在他懂得阴阳之术,倒也不至于应付不来。
一辆轿车悄然停在薛庄生身旁,周建国从车内走出,满脸堆笑地恳求道:“薛先生,若不介意的话,能否让我送您回家?”
薛庄生不禁头疼,甚至有些后悔当初救了这家伙。
早知他如此黏人,当初就该装作不认识。
“行吧,如玉,我这就走了,你自己多保重,有事记得给我消息。”想到即将与这胡如玉这小美妞分别,薛庄生心中也颇感不适。
周建国立刻接话:“薛先生尽管放心,学校那边我已安排好了,交代过了,保证您的女朋友不受丝毫委屈!”
薛庄生更加安心,与胡如玉依依不舍的告别后,坐进了周建国的车。
他发现周建国虽对自己热情洋溢,却似有心事,便问:“你现在的身体也好了,职位也越来越高了,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周建国迟疑片刻,才吐露实情:“恩人,有个朋友得了种难以启齿的病,各大医院都束手无策。我想请您出手相助,又怕您万一治不好会惹麻烦。”
薛庄生来了兴致,还没遇到过他治不好的疑难杂症呢:“呵,听你这么说,你这位朋友肯定不简单啊!”
周建国叹口气:“他要是治不好,我也得跟着遭殃。您要是治不好,恐怕会有麻烦找上门。所以我一直在纠结是否请您出手。”
薛庄生略一思索:“行吧,你先把事情理清楚再来找我。别人请不动我,但你开口,面子我得给。至于麻烦,你自己处理好,搞不定就别来麻烦我了!”
周建国深知薛庄生的古怪脾性,见他答应下来,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感激涕零:“恩人,您真是我这一辈子的贵人,能够认识你真是我的福气!”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薛庄生便让他在距离村子前面两三公里的位置就停车,他下车了,剩下的他走回去就可以了。
他不愿让周建国的车驶入村子,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闲言碎语。
十几分钟之后,回到村中,刚踏进家门,打算好好歇息,却见刘大宝慌慌张张跑来。
“庄生哥!糟了糟了,我把那老山参都给吃了,但是还是一点点反应都没有啊,这我可咋整呢,我还没娶媳妇呢!”刘大宝面带愁容,半跪在薛庄生跟前。
薛庄生心生怜悯:“伸出手来,我瞧瞧。”
刘大宝急忙伸出两只手。
薛庄生哑然失笑:“左手就够,哪有诊脉要两只手的道理!”
刘大宝急得满头大汗,将左手递了出去。
薛庄生已大致明白,刘大宝因滥服补品,导致虚火旺盛,下焦阻滞,那些补品全补偏了,反倒让他胖了一圈。
说到底,只需薛庄生施以针灸之术,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但想起金莲那小妖精,他故意说道:“大宝,你这病不好治啊,外面的大医院恐怕都束手无策。不过我可以试试用古法给你调理,或许能有转机。”
刘大宝哪敢去外面让人瞧那羞人的部位?
一听薛庄生的话里透着希望,赶忙点头:“好好好,庄生哥,您说怎么治疗就怎么治!让我做什么都行,你这个病需要多少钱,你也尽管的和我说。”
薛庄生故作沉吟,片刻后才道:“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先让我好好想一想,我明天开始就去山上找一点草药,你先给我在家里面准备六口锅。到时候你在门口锅上面把这药在里面熬一下之后再进去浸泡一个小时左右,每天这美火锅都来一圈。先试试几天,看看效果怎么样再说吧。”
刘大宝千恩万谢地离去,薛庄生却暗自窃笑,这傻小子被自己轻易摆布,还视自己为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