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送他回老家吧。

这些年他该享受的不该享受的都享受过了，再让他多呼吸一口空气，都是对被他害死的那些人不公。

“老师收敛下气势——”

夏无天小声提醒了一句，秋老无意中释放的气势过于凌厉和霸道，他们倒是没太深的感触。

就是吧。

段天涯那些人快被压死了。

秋老余光扫过段天涯一行人，默默收回气势。老了老了，连自身气息都收不住了。

聂吏用手肘捅了下苍梧，嗫嚅着嘴唇小声道：“超脱了吗？”

“…感觉还差了点火候。”苍梧想了想，摇摇头否认了聂吏的说法。抬头时与远处的监控摄像头对上，他冲监控摄像头比划了两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