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外面做些什么,过得怎么样。你躲在丐帮成亲生子,却也不与我知会一声,搞了个分身连着我一起糊弄,把我当外人一般。我是你爹啊。我还能害你吗?不管你干了什么,只要与我说清楚,我还能故意坏你的事不成?你若早些告诉我,你成了亲,有了孩子,不管你娶的是谁,我还不都得把人接回来好好护着供着,我还能对我自己儿媳妇对我自己的孙子动手不成?我只是想把人接回来罢了,我还能做什么?那可是赵国的地盘,我便是再无法无天,也不会在这节骨眼上,让手底下的人去送死。”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那时伤的迷迷糊糊,具体的事情,都是让玄武堂去做的。这些年,他们在各国都安插了不少探子,季玄墨是玄武堂的堂主,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去问他。”
“云儿啊,你爹没你想的那么不中用,你是可以依靠我的。”他说完,从怀里摸出一块玉质的令牌,塞给了白烈云,说道:“这宫主令,你是认识的,拿着它,离火宫所有的一切,皆归你所有。”
“希望这些,能对你要做的事,有些帮助。”白长山长吐了一口气,说道:“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所有的一切,你都拿去。只望你能让自己过得好一些,如此,我和你母亲,也都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