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凡顿了顿，笑道：“对我这么好？就不怕我对你图谋不轨？”

“你看那群风门烈阳蛇，不仅要你的灵霜剑气，还要你给它们，生一群小蛇呢。”

“你不怕，我也惦记你的美貌，你的一切？”

寒姬撇了撇嘴：“你是归墟灵院的弟子，归墟灵院中有的，不比我少，只会比我更多，更好。”

“你就不要找我乐子了。”

寒姬的话也是让牧凡松了一口气，察觉到对方有些失落的神色，便出声安慰道。

“还想着千灵宫的宫人？”

“要不你哭一场，哭出来就好受许多了。”

“这大千世界，宗门的覆灭和崛起，每时每刻都在发生，你别怪我冷淡，我不附属于任何势力，也没有人帮我，所以我习惯了独来独往，看淡一切。”

“或许，以后我也会有宗门势力，我会加入某个强大的组织，就像是现在我加入了归墟灵院。”

“在我寻常的修炼中，或许不会对灵院有什么感想，但是当我离开的时候，我一定会怀念曾经奋斗拼搏的日子。”

“或许，我们变强的意义，就是为了守护我们珍重的一切。”

“如果，你不想以后还看到珍重之人，珍重之物在你面前牺牲，死掉，还是为了你的话，还是尽早变强吧。”

寒姬呆呆地看着牧凡，一时间有点恍惚。

从未有人对她说过这些话，也从未有人教给她大道理。

所有人，基本上都是百依百顺，她从来没想过失去和牺牲。

牧凡被她盯得有些发毛，脑袋缩了缩：“你干嘛这么盯着我？”

寒姬嫣然一笑，眼眶有些湿润：“没什么，只是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些话。”

“你是第一个教会我这些事情的人。”

“不如，你当我师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