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橙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人家一位皇子好心带自己出来玩,自己却把人家晾在一边,这可真是够大逆不道的。
“殿下,实在抱歉,我太久没出来玩,看到这么美的景色有些入迷了。”
赵桦煜笑笑说:“没事,你要是喜欢,我便经常带你出去玩。不过,今日我找你还有另一件事,来,伶儿,我们到那边柳树下相商可好。”
说完还向程橙递来了手。
程橙看着眼前的手,一时间紧张的手心冒汗,“要牵手吗,真的要牵手吗,这可是自己第一次恋爱中牵手,哈哈哈,没想到来了古代还脱单了。”
程橙内心激动万分,可脸上的表情却像是不愿牵手,或者说内心纠结万分的样子。
正当程橙激动完想将手放上去时,赵桦煜却将手收回,还十分抱歉的说:“是我唐突了,没吓到伶儿吧,伶儿你还小,我知道我应该给你更多的时间适应。”
程橙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一下,还好她机智的将抬到一半的手快速的转为掩住口鼻,佯装嗓子不舒服清音的样子。
赵桦煜见状关心的问:“伶儿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程橙微笑着摆摆手,“没有没有,我没事。”
二人来到柳树下走着,柳枝逆风轻抚着她的脸,看样子像是在和她玩闹。
程橙发现,湖边的柳树因为水源充足,土壤肥沃,长得好仿佛也很有灵性。程橙自家院子里种的柳树,在自己走过时,没风的情况下那柳枝连动都不带动的。
赵哗煜走到程橙旁边,为她挡下那拂乱程橙头发的柳枝,玩笑着说:“它们好像很喜欢你。”
程橙听了笑得更灿烂,“我也很喜欢它们。”
程橙笑着和柳枝玩了一会,突然想到赵哗煜说有事相商现在还没说什么事呢,赶紧问:“对了殿下,你不是说有事找我吗?是什么事呀?”
赵哗煜:“对,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师父他老人家也听说了木灵根的事,他想要见你一面,问一下你有没有拜师的打算。”
程橙也想过要不要拜师,毕竟这个大陆强者为尊,自己如果能多积累些人脉,势力,对查验玉伶的身世也有帮助。再说了,留在府中还有那讨厌的张姨娘要应付,还不如出去呢。”
王府这边,被程橙极度嫌弃的张姨娘,趁着王华泰主持宴会偷偷地出了府,去找她那情夫。
两人在进行了一场房事后都累倒在床上,张姨娘看她那情夫得到满足,就抱着他声音分外娇柔地说:“昊郎,那丫头不仅没死,如今还有了木灵根,王华泰现在非常重视她,再这样下去,这王家哪还有我们母子俩的容身之地啊。昊郎,你一定要帮帮我。”说完眼中含泪,可怜兮兮地看着闫昊。
闫昊一直在暗中谋划扳倒王家,他的家族闫家是之前的皇商大族,因为王家出了个贵妃,受到皇上重视,皇商之名便被收回赐给了王家。
从此闫家家道中落,不复往日盛景。
后来又因为账目问题查出闫家多年来抬高物价,被冠以贪污罪灭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皇家用来充实国库的一种方式。不过闫家也是自作自受,这下好了,多年来想方设法坑皇家的钱,一朝又回归国库了,还多了好几倍。
闫家因为从小就归入门派从而躲过一劫,回到京城后看着发达起来的王家不免心生嫉恨,于是联合闫家余党把账算在王家头上,发誓要让王家家破人亡。
这要是让程橙知道了,必定对如此奇葩的脑回路赞叹不已。
要论起一切的罪魁祸首应该是皇上才对,可闫家人明里对王家憎恨不已,实际上心里也知道这事和王家关系不大。但是他们是商人,他们更清楚的一件事是与皇家作对没有好处,与王家作对却有。说白了报仇是假,想重回往日辉煌才是真。
闫昊只是将张姨娘视为他放在王家的一枚棋子,自然不会关心她们母子的死活。但他也明白,若程橙真的强大起来,那自己扳倒王家简直是痴心妄想。
于是他起身拿出自己调配好的毒药给张姨娘,“放心,这个药是无色无味的,而且一丁点的量便足以毒死人,你给她放入饭食中,就算是木灵根者,也得死。”
张姨娘伸手接过药,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可是,万一被查出来是我放的,该怎么办。”
闫昊捏住张姨娘的脸,一脸阴沉的说:“怕什么,我的大计马上就要成了,到时候,京城的皇商就是闫家,而你,便是我闫家大夫人,我们的儿子,便是闫家未来的家主。晴儿,我们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