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哦,原来是黑衣人那一伙的。
看来那锦衣男子还活着。
不过,挟持自己是什么意思?
花酌满脸问号地顺着中年男人的视线看向了石洞。
没有人回答。
良久,石洞外出现了一道身影。
就是那个戴着面具的锦衣男子。
他刚经历了一番打斗,脸上的面具丝毫没有歪。
衣衫完好无损,但花酌却看到了他墨色衣服上的血迹。
那血迹似乎有很多,浸染在衣服上,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危险又野性。
“你终于肯出来了?”中年男人将手里的剑再次往里送了送。
“嘶——”花酌疼得发出了声。
“哼,”中年男人得意道:“你难道不管她的死活了吗?”
他可是在这附近找到的花酌,想来一定是这人的同伙。
锦衣男子染血的衣襟,被微风拂过,衣袂发出“猎猎”地轻响声。
他站在石洞外,凝视前方,仿佛一尊来自地狱的恶魔般。
面具下的眼神漫不经心地扫了过来,在花酌脸上停留了一瞬,但很快就移开了。
“她又是谁?”他的声音冷冽而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