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云。
景云醒了,感受到馨月抱自己,他迎着馨月的手,搂紧馨月。
一早上,甚至到午饭后,馨月还能清晰地想起梦中的场景、人和她的感受。
她想了想,把梦和景云说了一下。“太奇怪了,总是会梦到这种乱七八糟很真实的场景。”
景云思考着什么,他突然问馨月:“假如,这些不是梦呢?”
馨月愣了好一阵。
她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她遇到过很多次奇怪的现象,她的梦似乎有预知能力。
她从小爱做梦,千奇百怪的梦。早期她小,记不住,但有几件事情后来被妈妈时常提起。
说是有一次夜里,馨月做梦呓语,嘴里一直在喊:“妈妈,墙角有人在荡秋千。”妈妈吓坏了,爸爸出差去了,妈妈一个人带着她和姐姐,听到这种诡异的话实在是害怕。
可是馨月一直在喊:“妈妈,他们在荡秋千。”
十几年后,他们的老房子拆了,经过村里改造,那一片变成了康体广场,就在那个屋的位置,被安置了一个秋千架。
馨月的外婆去世的早,而且毫无征兆,那时候馨月五六岁,外婆55岁。只是一场普通的感冒,外婆去镇上的医院检查,就再没走出医院。
外婆住院的前一天,馨月做梦,妈妈戴着孝帽牵着她边哭边往外婆家走。醒来的时候,馨月跟妈妈描述梦中妈妈的装扮,妈妈还不以为然。
等到几天后外婆去世,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出现的时候,妈妈有些惊讶,但当时忙于处理丧事,也就没深究,只是后来想起来都觉得很神奇。
后来长大一点,每次做梦梦见特别清晰的场景,她会马上记录下来。
小学时她曾梦到一个场景,那是一排宿舍楼,楼前有一棵很大的银杏树。她和一个个子高高的女生在交谈着什么,后来互换了一样东西。
本来这个梦好像平平无奇,但她醒来后对梦中的女生记忆特别深刻。因为她长得很特别,脸上有雀斑,很多雀斑,戴一副看上去就度数很高的厚重眼镜。
她把这个梦记了下来。
到初二的时候,当隔壁班的那个学习最好的女生传纸条说要认识她,就约在宿舍楼前面的树下的时候,馨月很恍惚。那个场景太熟悉了,那个女生她见过,就是梦中的人。他们互换的是贺卡。
奶奶非常疼爱馨月,可是身体不好,卧病在床七八年,奶奶去世的时候馨月高三。家里人没有告诉她,而是等到周末她回家才发现奶奶已经去世了,她只来得及参加奶奶和葬礼。
奶奶走的那天晚上馨月做了个梦,奶奶坐在床上微笑着对馨月说:孩子,去街上买条红纱巾,一条5块钱。你以后要去很远的城市上大学,把纱巾一直带在身边。
馨月醒来的时候很纳闷,因为她从来不知道纱巾这样的存在,那是老一辈的东西。她去街上逛,在一个老店里看到了这个叫纱巾的四四方方的透明物体。老板说5块钱。馨月更纳闷了,奶奶卧病在床已经有好几年了,没有逛过街,奶奶是怎么知道价格的。
后来她大学考入H城,她想起奶奶的话,她把那条纱巾一直绑在随身携带的包包里。
还有很多很多,她有时候到了一个地方会突然如坠梦中,那种异常熟悉的感觉让她觉得她来过。
她又想起那个梦到好几次的光门的梦。
景云点点头,“你想的没错,你梦到的光门是真实的景象,那次我确实穿过了你梦中的那样一扇光门。”
馨月瞪大了眼睛,“这是真的?”
“嗯,千真万确。等回去,我们先去找找你说的会让你们隐身的那个人。说不定也是一个和我们一样的人,如果我们够幸运真的能找到。”
“我们?”馨月更惊讶了。
“嗯,你应该也是有特殊能力的人,和我一样。我也是。来,你好好摸摸我的身体!”景云说着抓着馨月的手,往自己身上抓去。
“啊,你这身体我还不够熟悉吗?”馨月咯咯咯的笑起来。
“想歪了,你这个色女人,被我带坏了。”景云腻歪的笑着,“这具身体和别人不太一样,身体器官会更强壮,更不易受伤害,能抵抗冰冻、烟雾、火、可能还有毒、病毒等!”
馨月吃惊的嘴巴好久没有合拢。她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陌生,她一直以为对他已经很了解了,可是没想到她了解的如此浅薄。
馨月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景云的身体,从外表来看,是丝毫与常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