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紧跟着把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秦宁提着的心放到了肚子里。
她把手中的空杯子放在托盘上,又拿了另一杯酒。
这次的酒不是拿来喝的,而是……
“沈译……”秦宁伸出手扶了扶太阳穴,装作是身形不稳的样子,往沈译那边倾斜了一下。
随后她手中的酒也顺势尽数泼到沈译的西装上,他那身独特名贵的西装瞬间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