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再喊多一会儿,我要流血而亡了。”
秦宁抿了抿唇,他真的是……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在和她开黄色笑话。
她选择假装听不到,没有回应他的话。
将包扎伤口的绷带拿掉之后,秦宁看到了里面的伤口。
缝合好的伤口宛如蜈蚣般非常长的一条,在傅京寒蜜色肌肤上蜿蜒着,虽然伤口缝得非常的完美紧合,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