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
傅京寒轻轻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他伸出手将她脸颊旁的碎发拢到了耳后,粗粝的大掌抚上了她的眉心,似乎想要将她的眉头抚平。
秦宁并没有醒过来。
他听说秦宁想不开,急忙放下手中的事情赶到医院里。
目光转移到了秦宁的手腕上,她纤细的手腕绑着厚厚的纱布,似乎还有一点暗红顺着纱布渗出来,令人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