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早已忘了谦卑和谨慎为何物。
赵云柔自然跟她祖母一样,恨不得昭告天下,她赵家是皇上面前的宠臣,谁都不能冒犯他们,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此时她坐在祖母屋子里,丫鬟正拿冰袋给她敷着脸上的肿痕。
赵云柔面色阴沉:“等楚云绯被战王休出王府,我一定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