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雪然想要抗拒，但还是上前，一边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席尘，一边跟小八吐槽：“这狗皇帝看着挺帅的，怎么事情这么多，让我回去花钱不好吗？”

小八：“雪然，你先忍着？”

暮雪然当然知道自己要忍着，故而狠狠的捏着墨棒研磨，时不时加水。

席尘敛着袖袍蘸着墨汁，再次在奏折上落下的字却变得格外的淡。

他不经意扫了眼暮雪然：“看来暮侍君在家中从未学过这些。”

语气中显然的掺杂着不耐。

暮雪然脑袋一转：“臣的每个第一次都是要献给皇上的，哪怕不足，却彰显着我对皇上的爱。”

油腻的话，本该让席尘不适的，担心暴躁的心像是被安抚住了，他眉头舒缓的同时，不过低声带着要求：“先别加水了。”

暮雪然眼里闪过稍稍的错愕：“是。”

这瞧着人模狗样的皇帝好像也没外界说的那么残暴。

不过就算这样，暮雪然也摸了快有半刻钟都没有加水，以至于席尘再次蘸墨的时候，差点将重重的一滴抵在宣纸上，顿时黑了脸。

暮雪然见状，立马麻溜的跪下，全身吓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