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入喜轿,王府走水,一夜未归。你的好兄长带着你的好阿妹,游湖听戏,乐不思蜀。”
“你的祖母也是充耳未闻,自顾上香,你的父亲,更是陪着他的侧室,在宫梳楼里弹琴说唱,好不自在。就连……你的贴身丫鬟,都在随身侍奉赵家二小姐。”
“的确,你在相府里可有可无。”
他的话,犹如千万把尖锐的刀子,狠狠扎在赵幼卿的心上。
她脸色微白,想起上一世,即便自己被带回府中,也是没落的一个好下场。
曾经自己视为的至亲之人,却成了亲自挖心的利刃。
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下,她狠狠擦拭,倔强地不让自己哭出来。
就睁着那双莹莹泪眼,直勾勾地盯着看好戏的侯爷。
“既然侯爷知道,那恳求侯爷收留。”
“收留?”岱渊咀嚼这个词,轻笑起来,目光戏谑:“你是要成为我府上的婢女,当牛做马?还是成为我的妾室,侍奉左右?”
世人都知,骁安侯卧床三年,虽保住性命,却落下病根。
再无男子雄风,故而性情大变,狠厉阴毒。早已过了嫁娶之年,却从不近女色。
人人暗地都笑称,这冷面阎罗爷,不过是个残废。
即便上一世迎娶赵小栾,一年无所出,还是被人诟病。
所以赵幼卿现在也很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与天子身边的宦官无异?
犹豫间,岱渊替她做了个决定。
“不如这样,唤我一声阿瞒哥哥,我便不送你回相府。”
又是这个?
赵幼卿忍不住抬头:“为什么要让我唤这个?”
见她一脸不知的模样,岱渊垂下目光,手指忽然来到她的衣襟上,声音沉冷。
“为何你不知道?”
“为何我要知道?”赵幼卿真觉得莫名其妙。
可下一瞬,他忽然解开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