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吃食。
吃饱喝足后,冀荣才进了屋,笑眯眯道:“赵小姐,相府的人在外等候。”
赵幼卿喝茶的动作一顿,然后问道:“何时来的?”
“嗯?清晨便来了,侯爷说你还在休息,便不打扰了。”
赵幼卿愣了下,然后起身道:“我去见他们!”
把人给晾了这么久,他们肯定要气坏了。
堂内。
赵泊棠阴沉着一张脸,旁边还坐着一直哭哭啼啼的赵小栾。
他昨夜回府之后没有看见赵小栾,询问了下人才知道她一人来了侯府,甚至还在侯府跪了好几个时辰!
而这一切竟都是赵幼卿的一句还在生气?!
这让他如何能忍?
即便对方是骁安侯,那也不当如此是非不分!
赵泊棠看见赵幼卿的时候,迅速站了起来,甚至忘了这是侯府,直接厉声呵斥:“赵幼卿!你要不要看看你昨日都做了些什么?你把小栾罚成什么样子了?”
赵幼卿只是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所以呢?表哥要责罚我吗?”
赵泊棠冷着脸色:“小栾如今腿脚不方便,走不了路了,你最是爱玩,应当知晓这是怎样的一种痛苦。”
“跪下!”
一旁的冀荣收了笑,幽幽道:“少府大人,这儿是侯府,不是你们相府。”
赵幼卿笑了下:“听见了吗?这儿是侯府,少府大人这是打算代庖越俎?侯爷都不曾说过我什么。”
赵泊棠气急败坏之下,口不择言:“你这样算什么?你与侯爷并无亲故关系,你如今宿在侯府,知晓外人是怎么说的吗?”
“他们说你明明有未婚夫,却还妄图攀附侯府高枝!你就宁可让他们这般诽谤?!”
赵幼卿不置可否:“那又如何?”
“赵幼卿!我们相府怎就养了你这么个脾性顽劣的!”
“都是死人?没听见狗吠?”岱渊语调含着几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