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其中一人叫价,若有人敢得罪他,那便跟着叫,最后看谁做出让步。
而岱渊叫价,除非是不要命的,否则都只能噤声。
如今叫价的人正是岱渊。
场面已经僵持了有一会儿了,再过半个时辰,还没人叫价的话,这幅画便是岱渊带走。
赵幼卿还是头一回知道雁坊的规矩是这样的。
“这么恶趣味?这雁坊的主人到底是谁?”
岱渊睨了她一眼,没说话。
小女娘也全然没意识到,雁坊对画师的身份都是保密的,为何岱渊会知晓。
很快,这一幅画便卖了出去。
底下的人把画送了上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之后侍从才离开。
赵幼卿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皱了皱眉:“这个姑娘是谁?”
“是你。”
赵幼卿一怔:“不可能,这跟我长得一点都不像。”
岱渊哂笑一声:“与你开个玩笑,怎么还当真了?”
一点都不好笑。
赵幼卿不敢扫了这位爷的兴,只能自顾自道:“谢小姐既然已经珠胎暗结,并且腹中胎儿是崇尧的,那崇尧是否知晓此事?”
“我不是与你说了么?那具尸身是清白的。”
“可若那尸身是假的呢?万富商的态度也有些奇怪,听闻他爱女心切,可万小姐去世,他一点悲伤都没有,还一切如旧,我怀疑谢小姐跟万小姐都没死。”
岱渊看着赵幼卿,心中的气不知何已经消了大半,嘴角弯了弯:“还不算笨。”
很快,门被推开,冀荣拱手道:“侯爷,人找到了。”
赵幼卿看向岱渊:“你早知道了?”
“猜的。”岱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就在赵幼卿以为他要让自己回去的时候,却听岱渊没好气道:“还不走?是不是得本侯抱着你走?”
赵幼卿眼睛一亮,欢欣道:“侯爷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