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床笫之事。
岱渊的眉眼微蹙,语气带着几分不耐:“我家小女娘,不必学伺候人的手段,既是本侯护着,那自然就只有叫人伺候她的份。”
他这是公然与长公主叫板,赵幼卿被吓了一跳,倒是冀荣见怪不怪了。
这位长公主三不五时就要出现在他们家侯爷面前找找存在感,被侯爷讽刺了还要来。
这毅力便是他都觉得佩服。
今日许是被气得很了,长公主怒视着赵幼卿,像是在怪罪她抢了岱渊一般。
岱渊给冀荣使了个眼色,冀荣了然,立刻跟尊雕像似的站在赵幼卿面前,挡着长公主的视线。
这般明晃晃的偏爱,是她从未见过的!
长公主咬得牙间都发出了声响。
她冷笑一声:“好,骁安侯总算是找到了佳人,本宫就在此恭喜侯爷了,过几日宫宴,侯爷可得记得将小女娘带上,别叫旁的有心人给钻了空子。”
岱渊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眼中却是酝酿着风暴。
长公主这是要对赵幼卿下手。
待人离开后,赵幼卿才拍着自己的胸脯:“真是吓死我了,她对我敌意这么大做什么?我才及笄诶,人家姑娘就算是说亲也得等个一两年的。”
她对长公主十分不满,岱渊唯恐叫有心人听去,定了她的罪名,有些烦躁地将菜夹到她碗里。
“吃,别说话了。”
赵幼卿看得出来他正烦着,虽不知为何,但肯定是自己有关。
她不敢再多说一句,只能默默低头吃饭。
另一边,长公主刚出了天香楼,上了马车就忍不住发脾气。
“岱渊!本宫还真是给他脸面了,他竟敢如此忤逆本宫!”
她身侧的面首长相清秀斯文,给她斟了一杯茶。
若是有心便会发现,他与岱渊斟茶的手法一样,连速度都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