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不想被扎针吧?”
听到扎针二字,赵幼卿的身子便抖了抖,不可置信地看着岱渊:“还要扎针?”
“是啊。”岱渊煞有其事地点头,“所以你若想吃也不是不行,本侯只叫商淮住府上,日夜给你行针了。”
赵幼卿想到那比指头还长的针,打了个寒颤,借着岱渊手上的力道下了马,小声道:“那我以后晚上不下厨了嘛。”
“嗯。”岱渊轻轻吐出一口气,神情疲惫,看样子是被折磨得不轻。
李常德在一边都傻眼了。
这还是他们陛下忌惮的骁安侯吗?
岱渊转头就瞧见李常德,神情照旧问道:“陛下可在殿中?”
“在。”李常德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领着人往宫殿里走,“陛下这些日子一直盼着您进宫与他下棋,听闻您近日跟赵家女娘走得近些,便想着看看是何方神圣,竟能入了侯爷您的眼。”
岱渊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接话,倒是叫李常德有些尴尬了,也只能闭嘴不言。
赵幼卿跟在岱渊身后,进了宫殿,低着头刚要给皇帝下跪行礼的时候,却叫岱渊给拦住了。
“陛下不喜这套礼。”
赵幼卿脸上带着几分茫然,但还是没继续做了。
皇帝脸上闪过一瞬不悦,但很快就藏了起来,笑着看赵幼卿:“这便是赵家女娘?”
皇帝如今年纪也不大,不过刚及冠没多久,面容温润如玉,笑着的时候如沐春风,更像是兄长,而不是一位掌权者。
赵幼卿一时看呆了眼,直到身侧岱渊开口才晃过神来。
“是,陛下。”
皇帝轻笑一声:“之前朕就要给爱卿指婚,爱卿却一个都没瞧上的,不曾想原来是心中已有良人。”
岱渊拧着眉否认:“臣对赵小姐并无此意,只将她当做舍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