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竹看了全过程,想起来那个女子的身份,是那日在金玉楼她帮助的裴彩然,夏南竹倒是十分欣赏裴彩然,虽说她看着柔弱胆小,但她依旧克服惧怕站在那个少年身前保护他。见到裴彩然被推搡在地,夏南竹立刻走过去,将扶起来,并拉到一旁,石阡可是要做夏南竹护卫的,见夏南竹动了,石阡自然跟上,在夏南竹的示意下,将那个少年从人群中救了出来,还好救的及时,再晚一会儿,估计这个少年就要断胳膊断腿了。少年被拉出来,人群自然就散开了。那小厮丫鬟也受了些轻伤,捂着伤口回到自家主子身边。
裴彩然突然被人扶起来,惊了一下,转头看过去,发现是个陌生男子,立刻甩开夏南竹的手,往旁边走了几步,拉开距离,但是方才是这个人救了自己,裴彩然还是行了一礼道“多谢公子相救。”夏南竹见此,摸了摸自己的脸,艾玛被误会了,夏南竹笑了笑小声道“裴小姐这是不认识我了?”裴彩然闻言愣了愣,然后仔细查看夏南竹的脸,然后摇了摇头道“我第一次见公子,的确不识。”夏南竹还挺高兴的,看来自己的易容术越来越厉害了啊,然后看着裴彩然用女声道“裴小姐,金玉楼门口一别,可是许久未见了,裴夫人送的镯子,我可是喜欢的很呢。”裴彩然猛地抬头,居然是她,可怎么?“恩人?你的脸怎么?”夏南竹道“嗐,出门在外的,总要保护好自己,所以我稍微易容一下。”
裴彩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日我们走的急,都还未好好感谢姑娘,后来去寻姑娘,也都寻不到,母亲因此还总是惦念着姑娘呢。”夏南竹道“有缘自会相逢,你看今日不就见面,再者,那日裴夫人已经给了镯子做谢礼啦。”裴彩然还想说什么,便听到旁边有个男子骂骂咧咧的“你谁啊,胆敢在本公子手下抢人。”两人转头望去,只见石阡将少年救了出来,并护在身后,目光冷冷的看着对面骂骂咧咧的男子“我是谁关你什么事,就是看不惯你们一群大老爷们儿欺负一个孩子,真是脸都不要了。”
石阡觉得易容什么的真是太爽了,随便骂,随便使坏,反正谁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哈哈哈哈哈哈。对面男子被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上官璟牧三人也走了过来,凝月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便把上官璟牧带到夏南竹身旁,自己和万思明则走到石阡身旁,万思明在石阡耳边悄悄说道“那个说话的男子是庆江郡王的嫡子,江淮,不过没有被封为世子。”石阡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江淮见又来了三人,恶狠狠的道“来的人再多又如何,今日若不跪下向本公子道歉,就休想走出这马场。”上官璟牧和万思明冷笑,真是狂妄,如此秉性,还想做世子,这辈子都别想了。
石阡可没想这么多,就觉得这人真是令人厌烦,旁边的少年又想冲出去,石阡紧紧的将人拉住,往前一步道“这是佛门清净之地,打打闹闹的不像话,不如我们赌一把咋样。”江淮冷笑道“怎么赌?”石阡道“就赌骑术,谁先抵达终点,谁赢。”江淮不屑道“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和我赌骑术,小心死无全尸啊,哈哈哈哈。”
江淮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周围看热闹的也跟着低声笑了起来。上官璟牧这时开口道“我们小小人物,的确不算什么,但江公子莫不是怕同我们比试。”江淮收了笑,冷冷道“本公子会怕?哼,少用那激将法,要比试那就比吧,不过,我想要的赌注是裴小姐,如何?”话落,江淮又换了一副不怀好意的神色,石阡身旁的少年握紧拳头,被石阡紧紧拉住,他动弹不得,否则他一定会冲上去再打一架。
谁都知道江淮还未娶正妻,后院便有了不少的妾室和通房,虽说还未有孩子,但那只能说明郡王妃看的严,所以被江淮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围观的群众都幸灾乐祸的看着裴彩然,有几个女子还出言讥讽“哎哟,裴小姐可真是爱出风头啊,如今被拿出来做赌注,想来裴小姐定是十分开心的吧。”
“那是自然,不过从未听说过江公子喜欢裴小姐呢,难不成他们私下已有接触,所以今日江公子才敢将她做赌注。”“那还真是有可能呢,江公子的骑术在京城那可是数一数二的,江公子敢如此说,那必定是势在必得的,这裴小姐还真是有福之人呐。”说完还捂嘴偷笑。石阡见这话说得越来越难听就想站出来说两句,但是还未等石阡开口,身后的凝月便粗着声音开口道“呦,我这外地来的不知这京城的小姐竟如此不要脸,当着这么多人就满嘴的污言秽语,这要是在我们那,早就被人用唾沫淹死了,还有啊,这京城的千金修养也是极差,当众胡说八道,诋毁他人,啧啧啧啧啧,真是令人不齿。”
上官璟牧和万思明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