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山还有一条下山的路,只不过比前面的难走许多,马车不能通行,只能步行也就罢了,而且还十分陡峭,不会武艺的普通人只怕会摔下去。秦泽言皱眉也看了眼下山的路,难道自己猜错了?场中的几人不过是障眼法?他让银沙悄悄跟上看看情况。
凝秀看见向安澈来了,不过她没有勇气过去,今日刚刚被羞辱,她实在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现在看着他走,也没有上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由燕儿扶着去大殿祈福,请几张平安福,见凝秀起身,秦书暖和秦书雨也起身,想和凝秀一起,但凝秀说想自己去,不让她们跟着,于是凝秀自己离开了看台,今日向安澈的话凝秀还是入了心,见到秦家的人心里有些不舒服。秦书暖和秦书雨不知凝秀是怎么了,但见凝秀态度坚决,便也不敢多说什么,就目送着凝秀离开。
凝秀离开后,秦书暖也起身离开,因为她可不想和这个庶姐一起坐着,掉价,就找了几个相熟的贵女离开了,继续去参与比试和赏花,这海棠花会举办一整天,庙里也会准备些素斋,所以若有闲心的,则可以在庙里待上一整天。
秦泽林对这些比试没有什么兴趣,老早就和同窗离开了,看台上就只剩下秦书雨一人孤零零的坐着,她也想找人一起,但发现压根没有相熟或是认识的,因为平日里都被秦世子妃拘着,不让她出去参加宴会结交好友,所以导致她如今这般尴尬。
场内
石阡对着向自己走来的江淮道“江公子,越赌服输,你要向他们赔礼道歉。”江淮气势汹汹的冲过来,指着石阡道“你究竟是谁?”石阡无语的翻个白眼,“江公子,现在说的是输赢,我是谁和你有啥关系,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不等江淮反驳,夏南竹对着坐在看台的上官璟川喊道“四皇子殿下,比试已经结束,谁输谁赢,你总该公布一下吧。”上官璟川见秦书暖离开,只剩下秦书雨一人,正想过去说两句话,就看见有个男子朝自己喊话,于是应付着说了两句“哦,是,本皇子宣布,那个,那个,那个,哦对,就你,你赢了,照着方才你们说的赌注执行吧。”说完就走向秦书雨。
上官璟川说着发现自己压根不知道赢得那个人的名字,磕巴了一下,见石阡举起手,就立刻指着石阡将话说完。
江淮见此气的不行,他的马可是马中极品,仅次于汗血宝马,怎么能输给一匹老马,他不服,“你是不是给这匹老马用了什么药,否则绝不可能赢。”石阡道“技不如人就大方承认,我还高看你一眼噢。”江淮冷冷一笑道“你不愿告知姓名也无妨,有和他们姐弟走的这般近,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夏南竹道“心思龌龊之人,想的便是龌龊之事,我们不过是裴采瑞的好友,就被你这般胡言污蔑,当真是无法无天。”
江淮道“好友?哼,既然是好友,那我倒要试试你们能不能护得住他们。”说着还指了指裴采然姐弟两个,万思明道“难怪你永远就是个嫡子,而不是世子,如此嚣张跋扈,堂堂从一品尚书的子女,你都敢如此威胁,不知道的,还以为京城是跟你们江家姓呢。”这番话出口看热闹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赶紧离开,免得被波及,江淮闻言脸色一变,结结巴巴道“你,你,你莫要胡言乱语,我可没有这个意思。”这时江淮的小厮过来,低声劝江淮赶紧离去,若再让这些人胡言乱语,若是传到御史的耳朵里,就不好了。江淮闻言觉得有理,便咬牙切齿的对着石阡道“我们来日方长,你给我等着。”话落转身就要离去,石阡则是撇了撇嘴道“你可别看上我了噢,还来日方长,我可不喜欢你啊。”
闻言江淮背影一个踉跄,但是没有回头,快步离去。
秦泽言决定还是去试探试探这几人,正要过去,便见几人牵着那匹老马快速往大殿走去,裴彩然姐弟也一同跟着。秦泽言便悄悄跟上。
看台上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上官璟川也邀请秦书雨去外面逛逛,于是两人也走了,这时整个马场都安静了下来,阿锦悄悄的出现在马场,向侯爷让自己过来暗中看看秦泽言到底想做什么,他见秦泽言偷偷跟着夏南竹几人,便也偷偷跟过去。
大殿
凝秀祈福后,又请了几张平安福,听云峰大师讲了几句经文后,便准备离去,一回头就看见方才赛马的几人走了进来,大殿门口站着那匹参与比试的老马,凝秀疑惑的多看了几人一眼,很奇怪的人,不过京城之大,多几个奇怪的人也不奇怪,左右与自己无关,凝秀也就不多想了,与几人擦肩而过,出了大殿,回宫去了。
云峰大师刚送走凝秀,便瞧见一下子进来好几个人,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