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梗把沈怀瑾拉到一边,“让他们带走吧。
估计会先留个48小时,后面我们再想办法把人捞出来吧。
他们找证据的同时,我们也争取时间回去酒店,找到可以帮他们脱罪的证明。“
秦炎拗不过他们,可也不得不把路让开。
就这样,陆泽宁跟顾长辛各被两个警官带着上了警车。
临别时,陆泽宁往回看了看沈怀瑾,两人四目相对,沈怀瑾说:“我肯定会救你出来的,别担心,这两天照顾好自己,有什么要求向他们提就是了。”
确实,现在这件事还没上升到刑事案件,陆泽宁跟顾长辛不属于刑拘,这两人在生活上的基本要求,警察方都应该满足他们。
看着秦炎要哭不哭的样子,顾长辛实在是忍不住要说两句:“别哭,你乖点,好好帮瑾,我能不能就看你了。”
两台警车已经走远,沈怀瑾跟秦炎却久久不肯离开。
严梗上前劝道:“现在回去酒店看看吧,我相信顾医生的业务能力,这次食物中毒事件的过错方绝对不是我们。
回去把监控跟所有食品进货单据找出来吧。“
三人回到酒店后,沈怀瑾马上召集了酒店所有管理层开会。
酒店的餐厅已经关闭,根据要求,起码要一个星期之后才能重新营业。
这连带给房客提供的餐品也要停止供应,他们只能通过更多的优惠以及安抚补偿订购了餐食服务的住客。
只不过经这么一闹,这批客户怕是不会再来了。
骆矝矝已经拟好新闻稿,以抚慰为主,料到酒店官博等社交账号会遇到网络黑子的群击,她已经做好了这一周死守办公室的准备。
会议结束后,魏时风和秦炎跟着沈怀瑾回到了他的办公室。
四台显示屏少有地没有显示纽约证券所的交易画面,全部被秦炎切换到了今天酒店的监控录像。
“来,我们开始看吧。
我就不信凭咱三个堪比空军的视力会找不到个猫腻来。“
从今天食材进入酒店那刻开始,他们从凌晨五点的时间开始看监控录像。
食客出现呕吐是在中午一点左右,也就是说,如果有人动了手脚,这个人必定是这九个小时内出入过餐厅以及后厨的人。
三个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中的来来往往的各式人群,不敢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晚上12点,录像才看了一半不到,三个人都觉得自己的眼睛快要碎裂了,眼球前所未有的肿胀。
“先停一下吧,眼睛受不了了。
我去冲三杯咖啡过来。“
魏时风出了办公室,他想顺便去看一看骆矝矝的情况,不知道她睡了没有。
他知道骆矝矝肯定会为陆泽宁而担心,怕小丫头光顾着做事,不顾自己的身体。
“瑾。”秦炎双眼放空,望着高高的天花板,“我好担心小辛,要是找不到证据证明这件事跟酒店无关,我能不能替他去坐牢啊?
他有洁癖的,在那种地方会被逼疯的。“
秦炎第一次感受到失去顾长辛的痛苦,只要顾长辛平安,秦炎愿意做任何事情,甚至牺牲自己。
沈怀瑾站在落地窗前,俯瞰酒店全貌,很黑很黑,就算开了灯也看不到它的轮廓。
“我不会让顾长辛坐牢的,你也不用替他!
他们一定会没事的。“
突然,沈怀瑾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走过来拍了拍秦炎的肩膀,“监控让我跟魏时风看就行了。
你现在把餐饮部所有员工的名单找出来,再逐个查一查他们最近的交易记录,看看有没有不知名的大笔资金流水。
这件事,不排除是酒店自己人做的,人心叵测,每个细节都不能放过。“
京市,汇阳区派出所。
凌晨一点,被关押的陆泽宁跟顾长辛还依然分别在各自的审讯室坐着。
“顾先生,我再一次问你,这批食材是不是安全质料出了问题?”
顾长辛无情的双眼眯成一条缝,几个小时不间断的提问轰炸是警察问询的常见手段,目的就是要击垮他的意志,让他产生厌烦等消极情绪。
他此时确实也是被问烦了,可顾长辛自己是医生,他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