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方式,就是让他颜面尽失,被恐惧包围。
而让一群人迅速互相理解的方式,自然也是互相看尽丑态。晁博延背后一凉,惊觉自己好像带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屠毫说的有道理,你确实该好好融入一下我们了。”缪音勾唇浅笑,发动了见咒。下一刻,晁博延就痛倒在了地上,脖子上青筋暴起,仿若置于火焰地狱,痛到几乎无法呼吸。“呵。”屠毫轻笑了一声。“好了,那么部署的事就说到这里,准备一下东西,剩下的人,跟我去月城。”她指了指地上的人:“注意一下,别让他死了。”缪音轻飘飘落下一句话,便起身离开,不管晁博延的死活,任由他痛到发疯,只好由在场的几人看着。她走向那辆军车,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上。“怎么这个时候来找我了,不怕引火烧身吗?”彭泗收回停留在晁博延身上的目光,说道:“你要走,我来送一下,顺便给你们开城门,现在不好出去。”“只有这个?”缪音靠在后背上问道。他顿了顿:“末世起源,你弄哪里去了?”空气静默了几秒,缪音笑了一下,回答道:“现在才开始担心这个问题吗,给我地图的时候在想什么呢?”